关心的一个问题,‘如今山中遇到阻路,如何安全能够回家?莫不是连同院长也毫无办法了?’陆无双的脸色暗沉,他注意到宋菏泽在一旁扯着嘴角似乎正在笑话他。
聂子树(欲言又止,在陆无双的关切眼光目视下手足无措。):院长?
陆无双(继续问,叹气,深深的看着聂子树。):子树,你有何事?
聂子树(疑问。):怎样的世道令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?心性大变,伤天害理,终究是怎样一个因果报应?
陆无双(未曾料到子树心中所疑。他若有所思,许久后,唉声叹气,最后看着聂子树十分真诚。):人心否测,天意难测,何为因果报应?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。何为自然?不过乎天道轮回……(语调越来越沉重,最后几近不可听闻。)
聂子树再看时,陆无双似乎已经沉睡过去了。而身旁传来一声戏谑,‘无双最爱这样装模作样,子树,你可莫要信他。是非对错如何抵挡得住,人生自在逍遥方才是根本。’
聂子树(向宋菏泽作揖。):宋师伯当日怕鬼,如今亲近鬼。这又是如何道理呢?
“你,无礼小儿……“那人翻身于是不理睬此人。
聂子树见他生气,不解。垂头离去,于齐子修身旁坐下深思。“子修,你觉得院长说的是对的?还是宋师伯说的是对的……”
齐子修(摸了摸聂子树的头颅,他无喜无怒。):谁对谁错又有什么重要的,子树呀,无论如何得要活着下是好的。
聂子树究竟还想要问些什么,几口气呼吸上来。待会儿看见齐子修沉默不语。也就没心思了。
其实他问的许多,得到的答案不尽然相同时,更添加迷惑不解。无论是院长陆无双所言还是宋师伯宋菏泽的话,对于聂子树所问全都是模棱两可。子树表示他并未听懂,又或者是些许理解了。而现在山中风光形如暮霭沉沉浮浮,深感天地万物皆由不得自己。所遭遇到的人生境况如何,皆是天意,不为人所控。难免伤感多了一些,内心彷徨失措,前路却是迷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