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也一并吞掉!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夏南希的声音嘶哑干涩,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和刻骨的恨意。
文件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,散在光洁的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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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,看向许昊,眼眶通红,泪水在其中打转,却倔强地没有落下。
这就是差距吗?
这就是绝对实力带来的信息碾压吗?
她花费三年时间,冒着巨大风险,东躲西藏,用尽所学,也只触碰到真相的皮毛,抓不到任何能置对手于死地的实质把柄。
而眼前这个男人,仅仅用了一个上午,不,可能更短,就将前因后果、人证物证扒得干干净净,如同庖丁解牛,清晰残酷地展现在她面前。
她感到一阵巨大的无力感和……一丝冰冷的希望。
无力于自己的弱小,希望则在于,拥有这种恐怖能量的许昊,或许真的能帮她实现复仇。
“许……许董……”
她声音哽咽,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,
“这些……您是从哪里……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
许昊打断她,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脸上,平静却极具压迫感,
“重要的是,你现在相信,我有能力弄清楚真相,也有能力,做更多事。”
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紧身裙的肩带位置,又回到她脸上,语气依旧平淡,却让夏南希瞬间如坠冰窟:
“现在,夏小姐,我们可以谈谈‘交易’了。不过,在谈之前,你是不是应该先表示一点诚意?”
他的目光所指,不言而喻。
夏南希的脸颊瞬间褪去最后一丝血色。
她明白了。
自己那点可笑的小伎俩,在对方眼中恐怕如同透明。
戴录音设备而来,既是想自保留证,何尝不是一种不信任和试探?
而对方直接用这份调查报告,宣告了这种试探的多余和愚蠢。
她颤抖着手,伸向自己的肩带内侧,摸索了片刻,取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装置。
又从手包里拿出另一个稍大点的。
她将这两个微型录音设备放在散落的文件旁边,像放下了最后一点徒劳的武装和侥幸。
“对不起,许董。”
她低下头,声音细弱,
“我只是……太害怕了。”
许昊看着那两样东西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他没有去碰,只是重新靠回沙发背,端起水杯抿了一口。
“害怕是正常的。”
他说,语气听不出是谅解还是嘲讽,
“但愚蠢的试探,会浪费彼此的时间,也可能会让你失去唯一的机会。现在,告诉我,除了这些文件里已经有的,你手里还有什么?你想要的‘摆脱’,具体指到什么程度?以及,你能为此付出什么,真正的代价。”
他的问题直接、冷酷,撕开了所有温情或同情的伪装,将这场会面拉回到最本质的利益交换层面。
夏南希看着茶几上并排放置的调查报告和录音设备,又抬头看向许昊深不见底的眼眸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没有退路,也失去了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。
唯一能倚仗的,或许就是对方眼中那一丝尚未明言的、对她本人或者对她所掌握的信息的兴趣。
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,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开始组织语言,准备进行她人生中或许最重要的一次“陈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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