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剧烈起伏、汗水晶莹的胸膛，听着那里传来犹未平复的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，咚咚咚，敲击着她的耳膜，也似乎敲进了她的心里。

    他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，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种更深沉的、仿佛烙印般的占有欲。他侧过头，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，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与温柔：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孙尚香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，那感觉太复杂了，说不清是疼，还是别的什么,摇了摇头，又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的沉默和细微动作，让刘备低低地笑了，胸腔的震动传递过来。他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，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既然……说不清，”他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危险的戏谑与灼热的欲望，“那便让为夫……再帮夫人好好感受感受，到底是疼……还是别的？”

    孙尚香还未来得及反应，便觉天旋地转，竟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干什么！”她又羞又急，试图撑起身子，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肢。

    “这次……换夫人来。”他眼中闪烁着促狭而兴奋的光芒。

    孙尚香哪里经历过这个，羞得浑身都快烧起来。这种掌控与被注视的感觉，让她羞耻到了极点，却又半推半就的尝试。

    夜还很长，红烛默默流着泪，见证着这间新房内，从生疏到默契，从羞涩到放纵，从分离到融合的完整过程。当第二场更加漫长而缠绵的风雨最终停歇时，孙尚香是真的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，像一摊春水般软在他怀里，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。

    刘备依旧精神奕奕，小心地搂着她，拉过锦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身体。他低头，看着怀中人疲惫却带着满足红晕的睡颜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安静的阴影，红肿的唇瓣微微嘟着，说不出的娇憨可人。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。

    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，低声呢喃：“睡吧，我的夫人。”

    窗外，东方已隐隐泛起鱼肚白。新的一天，即将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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