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一位须发如戟的老者踏步上红台,单掌往台柱上一按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台柱竟被按出个掌形凹陷,木屑簌簌而落。老者声如洪钟:“老夫金刚手陈威,曾在华山之巅单掌劈石,今日坐镇红台,谁来赐教?”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,有人小声议论:“这可是几十年前就成名的金刚手,听说他一掌能碎青石,寻常高手连他三招都接不住!”
果然,接连三位挑战者上台,前两位刚摆出架势,便被陈威一掌震退,第三位稍强些,勉强撑到第二招,却在第三招时被陈威抓住手腕,轻轻一拧,便踉跄着跌下擂台。陈威收掌而立,目光扫过台下,带着几分傲然:“还有哪位英雄来试?”
就在这时,七星刀姚义也上了红台,他手中长刀一横,刀身泛着冷冽寒光,刀尖点地,地面竟被划出一道浅痕。“在下七星刀姚义,专破拳脚功夫,诸位可要小心了!”他话音刚落,又有两位挑战者上台,一人使长枪,一人使双钩,两人配合默契,攻势凌厉,却依旧被姚义的刀光逼得节节败退,最终双双落败。姚义收刀入鞘,笑着拱手:“承让,承让!”
黄台与蓝台的比武也如火如荼,黄台掌台者是擅长轻功的“踏雪无痕”柳如烟,蓝台掌台者是年轻气盛的“追风剑”赵小凡,两人也各有绝技,将挑战者一一击败。演武场上的呼喝声、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,却始终无人能撼动红台掌台者的地位,惊鸿府的实力,如晨雾中的朝阳般,渐渐显露锋芒。
然而,各大门派的席位上却显得有些冷清——青云派、华山派、峨眉派等平日里声名赫赫的门派,竟大多选择了弃权。青云派长老坐在席间,看着擂台上热闹的比武,低声叹道:“三霸天横行江湖时,我们被他们打压得抬不起头,如今虽有楚府主开府,但我们门派弟子多是些新人,哪里是这些隐世高人的对手?不如弃权,免得丢了门派脸面。”
楚惊鸿早已料到这一幕,他端着酒杯,缓步走到各大门派的席位旁,笑着坐下:“诸位长老、掌门,弃权是人之常情,但诸位可想过,为何会被三霸天打压?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“不是因为你们的功法不如人,而是因为你们忘了‘强者不欺弱,正道当自强’的道理。三霸天之所以能横行,正是看准了你们的退缩——你们退一步,他们便进一步,直到你们无路可退。”
青云派长老苦笑一声:“楚府主说得对,但我们门派如今青黄不接,想振作,也无从下手啊。”
“无从下手?”楚惊鸿拿起桌上的筷子,轻轻敲了敲碗沿,“这天下没有天生的强者,只有不断变强的人。你们看——”他指向演武场旁正在帮厨夫搬食材的杂役,“那位杂役,前几日还是个只会扫地的仆人,昨日跟着司徒兄弟练了半个时辰拳脚,今日就能搬起百斤重的米袋。你们门派的弟子,难道还不如一个杂役?”
众掌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果然见那杂役正扛着米袋健步如飞,脸上满是汗水,却带着几分坚定的神情。楚惊鸿继续道:“我特意安排厨夫、杂役陪席,并非羞辱诸位,而是想告诉你们——强者不分出身,正道不分高低。今日你们弃权,不是丢脸,而是为了卧薪尝胆。待你们重振门派,再来与这些隐世高人一较高下,那时的座次,才更有意义。”
华山派掌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楚府主说得有道理。我们一直盯着门派的名声,却忘了‘自强’才是根本。从今日起,我们便回去整顿门派,练功习武,总有一日,要让门派弟子站上红台!”
楚惊鸿笑着举起酒杯:“好!我就等着诸位的好消息。来,咱们先干了这杯,预祝诸位门派早日重振雄风!”
就在这时,演武场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“嘶嘶”声,紧接着,一股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,众人纷纷皱眉,看向门口。只见七个身着黑袍的人缓步走进来,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暗器,有的是毒针,有的是毒镖,有的是毒丸,黑袍上绣着的蛇形图案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。“蛇山九毒”来了!
为首的黑袍人冷笑道:“楚惊鸿,我们今日是来讨一杯酒喝的,顺便占个上席——你这红台,我们坐定了!”说着,他手中毒针一扬,十几根毒针如雨般射向红台上的陈威和姚义。
陈威和姚义连忙闪身躲避,毒针“叮叮当当”地扎在擂台上,竟冒出缕缕黑烟,台上的锦缎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。姚义脸色一沉:“蛇山九毒,你们竟敢在楚府主的宴席上撒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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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撒野?”黑袍人嗤笑一声,“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,我们蛇山九毒的毒,能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