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世上的事,大多如此。你记挂的,别人早已忘了。你痛苦的,别人或许只当个故事在听。”
说完,吴长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药铺门口。
只留下那个年轻掌柜,独自在柜台后发愣,反复琢磨着那几句没头没尾的话,只觉得这位俊逸的客人,说话行事,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古怪。
走出药铺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
吴长生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,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那口气,仿佛将胸腔中最后一点关于“吴长生”的沉重过往,也一并吐了出去。
从平安镇回春堂,到小桑村,再到清溪镇济世堂。
那个叫吴长生的少年,那个叫吴悠的青年,连同那些爱过、恨过、守护过、失去过的一切,都像那两封早已化为灰烬的信一样,被彻底埋葬在了岁月里。
从此以后,这世间,便只有一个漫无目的的旅人。
一个无名无姓的过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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