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盯着战场中心那个银发身影!
“终于…终于肯拿出来了吗…”
鸣辞低声喃喃,嘴角咧开一个近乎扭曲的、混合着痛楚与极度兴奋的笑容,鲜血顺着下巴滴落也浑然不觉。
“我就知道…你这狐狸…藏得够深啊…”
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,久远到记忆都有些模糊的某个时代。
那时他还不是万象典当的掌柜,还是一只没有束缚,热衷于挑战各路强者的上古凶兽。
他曾偶然遭遇过因某些缘故短暂陷入某种绝对冰冷状态的璃渊。
那一次“切磋”或者说单方面的挑衅与逃亡,是他漫长生命中为数不多接近真正死亡边缘的体验之一。
那种纯粹的、漠然的、仿佛连“存在”这个概念都要冻结抹除的寒意,与今日此刻感知到的气息,何其相似!
却又似乎……更加深邃,更加接近某种本源!
“疯子…都是疯子…”
鸣辞低笑着,身体却在微微颤抖,不知是伤重还是激动。
他贪婪地感受着那股开始弥漫开来的气息,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凶器出鞘前最后敛去的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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