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奉命行事……我只是想保我族子弟有个出路……”
“出路?”沈明澜走回堂中,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你们的出路,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?你们说寒门无德,可他们连试卷都被换了,怎么写?你们说祖制不可违,可《周礼》明文规定考场监制,你们违的是祖宗之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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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手,文宫幻象再次展开,将毒墨成分、密谈录音、拓印信件全部串联成链。
“证据在此,人证在此,法理在此。此案不是内部议处就能了结的。它必须公开审理,必须追查到底。”
主审官额角渗汗,终于不得不下令:“陈元甫,暂押后堂,听候发落。”
两名衙役上前架人。陈元甫挣扎不得,口中仍喃喃:“你们不懂……上面有人……动不了的……”
沈明澜没有理会。
他走到跪拜的考生面前,一一扶起。“起来吧。你们不用谢我。你们该谢的,是自己十年灯下苦读,不曾放弃。”
一名年轻考生抓住他的衣袖:“大人,我们以后……还能考吗?”
沈明澜看着他,文宫轻震,一道温和文气流入对方识海。那少年文宫微光一闪,竟稳稳亮了起来。
“能。”他说,“只要还有人在乎公平二字,科举就不会亡。”
人群再度沸腾。
就在此时,他忽然察觉一丝异样。
风停了。
明明刚才还鼓声震天,人声鼎沸,此刻却像被人按下了暂停。所有声音都变得遥远模糊。
他的目光扫向旗杆。
那两份拓印信件正在无风自动,纸面边缘开始泛黑,像是被某种力量悄然腐蚀。
不是火烧,也不是水浸。
是文气层面的抹除。
有人在用高阶文宫手段,试图从根源上销毁证据。
沈明澜立刻催动系统,“知识萃取”启动,将现存所有信息重新封存进《永乐大典》残卷幻象。同时,他跃上台阶,一把扯下其中一份拓纸。
纸张入手瞬间,指尖传来灼痛。
上面“萧砚”二字正一点点消失,如同被看不见的嘴啃食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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