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”

    “怕我们把那块玉牌和他身上的痕迹联系起来。”她指尖在袖中轻轻一划，“我记得，三年前他练功走火入魔，背上留下一道弯月形伤疤。而那个灰袍人的左肩，也有同样的印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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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赫连轩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，皆未再言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会议结束，众人陆续离厅。

    一名老臣走出大门后并未回家，而是拐入后院偏殿。那里已有一人等候。

    “风无痕……真是他？”那人低声问。

    老臣点头：“名字一出，我就知道瞒不住了。他们已经摸到边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等命令。”老臣压低声音，“只要他还在暗处，我们就不能动。”

    那人沉默片刻，忽道：“可赫连风那边……还能撑住吗？”

    老臣冷笑：“他不过是颗棋子。真身未现之前，牺牲几个替身算得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深夜，密室。

    南宫璃坐在灯下，手中拿着一面小镜。她没有启动幻影功能，只是静静看着镜面。

    赫连轩推门进来，见她如此，问：“还在想会议的事？”

    她摇头：“我在想，为什么镜子里会出现别人传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除了你能控制这面镜子，还有别人也能？”

    “镜子本身不会回应外力。”她缓缓道，“除非……对方手里也有类似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同类宝物？”

    “或者，是同一个源头。”她抬头看他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风无痕当年为何会被逐出赫家？”

    “谋逆。”

    “可真正的罪证从未公开。”她手指轻点镜背，“就像今天那些老臣，一听名字就变色。他们怕的不是传说，是真相。”

    赫连轩盯着她：“你想查族谱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看禁阁里的原始卷宗。”她说，“只有那里，才会有没被修改过的记录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：“禁阁守卫森严，没有家主令不得进入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站起身，将镜子收好，“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拖住守卫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强行闯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闯。”她嘴角微扬，“是借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她的眼睛，忽然笑了：“你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。”

    她转身走向门口，脚步轻快：“毕竟，我可是你夫人。”

    走到门前，她停下，回头说：“对了，明天早朝后，你记得去校场点兵。我要让所有人看到，赫家世子依然掌握军权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有些人，已经开始动摇了。”她眼神冷了下来，“我得让他们看清，到底该站哪一边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屋内只剩赫连轩一人。

    他站在原地，伸手摸了摸腰间佩刀。刀柄上沾着一点灰尘，是从驿站带回来的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什么，低头仔细看。

    那灰中夹杂着一丝极细的蓝线，像是某种织物烧后的残渣。

    他捏起一点放在眼前。

    灯光下，那蓝线微微反光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