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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空之中,流淌着如同极光般缥缈的、无声无息的光带,它们交织、分离、重组,演绎着某种超越几何理解的复杂韵律。
这里的时间流速似乎极其缓慢,又仿佛在瞬间万年,一种彻底的失重与迷失感攫住了她的核心。
与阮泽林不同,林舒的空间感知天赋在此地并未完全失效,反而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被放大了。
林舒能“感觉”到这片虚空的“结构”——它并非空无一物,而是由无数层折叠、嵌套、不断蠕动的空间薄膜构成,每一层薄膜都薄如蝉翼,却又蕴含着令人心悸的稳固性。
林舒就像一只落入琥珀的飞虫,被凝固在层层叠叠的透明棺椁之中,能看清自身的囚笼,却无力挣脱。
就在这绝对的寂静与禁锢中,一个声音,毫无征兆地,直接在林舒意识的最深处响起了。
它并非通过振动传播,更像是空间结构本身产生的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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