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想看一看当人被逼到绝境之后能有什么表现吗?尤其是一个女人。文洛夫·弗烈兹淡淡地说。你每次都是这样说。这里不是斗兽场。高纳尔嘀咕。何况那些在斗兽场被逼到绝境的女人还不是死路一条。
她被迫后退了几步,直到她的脚碰到墙根。糟糕。还是她左边的那位长矛手,那位头盔下面面目狰狞的壮汉,毫不犹豫的朝女猎魔士全力突进。艾琳看穿他的动作,及时反应,朝左侧闪开。长矛卡进了木墙。艾琳看准机会,用跨步拉近距离。意料之外的是,壮汉果断扔下长矛,拔出腰侧的短剑袭向艾琳。女猎魔士不得不变换姿势,挡下他连续又盲目的进攻,最后利用对方的重心不稳,刺穿他的腹部。还没来得及把剑拔出,她就感到右侧腹传来一阵炽热————一道被长矛划开的口子。
艾琳感受不到痛楚。妮菈之泪不单只能让她感受不到肉体上的伤害,甚至连原本应该让血液喷涌而出的伤口都能瞬间止血。她持续流着眼泪,把剑从壮汉身体拔出来。
刺死她!一个短发弓兵喊着。那名长矛手因为攻击奏效而感到兴奋,提着长矛朝女猎魔士步步紧逼。正当他走到窗口,一个酒桶从屋内飞出,砸向他的头。长矛手的头盔飞了出去,剧痛难忍的他用左手按着脑袋。艾琳没有放过这个机会,往前迈出步子,对着他脆弱的喉部就是一击。最后一名长矛手往后退去。
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源。矮人罗切从另外一扇窗户翻出,将手中的短柄斧砍进了长矛兵的后颈。三个弓兵又搭起弓箭。噢。文洛夫身边的那位手执粗长矛的副手发出冷笑。现在又多了个矮人。
是两个。班利也从酒馆外现身,不过是门口。我们不能让她单独对付你们这些人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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