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。”
第二天清晨,骨干成员陆续赶到东岭。路明召集他们在防线沿线巡视一圈,逐一演示机关运作方式。
有人提出疑问:“这样建太费材料,以后每处都这么搞,消耗太大。”
“一次投入,长期受益。”路明站在样墙前,“它不仅能抗大规模进攻,还能灵活调整应对不同情况。以后拿下新据点,都按这个标准来。”
“这体系有没有名字?”
路明沉默两秒,说出两个字:“磐渊。”
众人记下这个名字。有人小声重复了一遍,觉得顺口。
巡视结束后,路明回到观测台。他下令设立前线常驻指挥部,自己暂留此地统筹防务。太阳升到头顶时,他仍站在原处,目光扫过每一处掩体、每一个隐藏火力点。
玉牌安静地躺在袖中,没有任何震动。
他抬起手,指向西谷方向:“那边的沟槽还没完工,今晚必须埋好最后一组震灵桩。”
传令兵领命而去。
路明转身走进指挥棚,拿起炭笔在图纸上画下新的标记。他的手指顿了顿,忽然抬头看向门外。
远处山坡上,一缕尘烟缓缓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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