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。
“本来想留着保命的……”
她低声自语,指尖抚过针尖,“青凤,你可得争气啊。姐姐我这次,把棺材本都押上了。”
窗外,乌云遮住了最后一点月光。
而此刻的萧辰,正骑马驰向皇城。
夜风刮在脸上像刀子,他却觉得心头那把火越烧越旺。
怀里的罗盘烫得吓人,那缕赤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,执拗地指着西南。
西南,南疆,黑苗禁地。
等着。
你萧爷爷,来了。
就在他的马蹄声消失在长街尽头时,镇国公府对面茶楼的二楼,一扇窗悄无声息地关上了。
窗后,黑影低声禀报:
“目标离府,方向皇城。”
“继续盯。西南边传来消息,那边已经准备好了‘大礼’。”
“遵命。”
夜色,更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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