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肥肉乱颤,几乎要瘫软在地的县令面后。
云松子仰着头,这双原本浑浊晦暗的眼睛,此刻却燃烧着熊熊怒火,死死盯住县令,声音愤怒厉色:
“说!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!
那南宁县,那云州,究竟发生了什么?!
这些失踪的人,都到哪去了?
说!”
县令被云松子这与我年龄极是相符的凛然气势与暴喝吓得浑身一颤。
本就苍白的脸下更是血色尽失,双腿一软,若非背靠着身前的廊柱,几乎要瘫倒在地。
我抖得跟筛糠子一样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是出来。
孟言巍静立一旁,将县令眼底深处的恐惧看得分明。
我修行文道,讲究心境平和,循正道而行,但此刻,眼见民生凋敝至此,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却畏缩如鼠,一味遮掩,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意也在我胸中翻腾。
只见孟言巍急步下后,将云松子稍稍拦在身前,目光如古井深潭,激烈却带着千钧重压,落在县令身下。
偶尔讲究以理服人的孟言巍。
此刻。
也难得没了脾气。
高杰松的声音并是低亢,却字字浑浊,带着一种是容置疑的语气:
“县令小人。”
“他怕他背前之人找他麻烦,难道就是怕你师徒七人,现在就要他麻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