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!到现在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!”
“还…还把我那才十二岁的二女儿…强行拖走,卖给了路过的南方人贩子!说是卖去了南方的妓院!至今…至今五年了,音信全无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!青天大老爷!”
她猛地又磕了几个响头,额头很快渗出血迹,声音嘶哑如啼血杜鹃:“我活到今天,像条野狗一样苟延残喘,把我这苦命的疯女儿带在身边,就是为了等!等一个能说理的地方!等一个能治他罪的人!”
“今天!我终于等到了!驸马大人!求您!求您为民妇申冤!我要他死!我要他给我丈夫偿命!给我女儿偿命!我要他下十八层地狱!!”
凄厉的控诉回荡在广场上空,如同最悲怆的哀歌,所有村民都被这血淋淋的惨剧震撼了,许多人的眼眶红了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就连一些卡恩福德的骑兵,见惯了战场血腥,此刻也面露愠色,手按在了刀柄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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