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……”赤精子低语,满心不甘。
败于同辈尚可接受,可败在一个后生手中,实难咽下这口气。
王轩的确年轻,资历尚浅。
若此事传扬出去,赤精子的脸面往哪里搁?
他自然不愿让风声外泄。
可广成子神情淡然,语气坚定,根本不留回旋余地。
“师弟,你已败下阵来。”
赤精子看不出端倪,但广成子岂会看不透?
王轩处处收敛锋芒,若非如此,赤精子恐怕早已支撑不住。
能否保住性命,都难说。
因此,广成子出言定论,并非落井下石,而是为护其尊严。
输赢本是常事,最忌讳的是执迷不悟。
当年的广成子,也曾固执己见,不肯低头。
正因尝过那种滋味,才明白后果有多沉重。
他不愿见赤精子重蹈覆辙,便直接点破事实。
这话一出,赤精子心头猛然一坠。
连广成子都如此判定,自己还有什么立场争辩?
他默然无语,转身离去,身影渐渐消失在洞府方向。
广成子未加挽留,目光转向王轩。
“见过广成子圣人!”
王轩躬身行礼,姿态谦恭。
不论如何,对方是圣人,礼数不可废。
“嗯。”
广成子轻应一声,表示知晓。
“晚辈今日前来,是想为阐教尽些绵力。”
王轩不再隐瞒,直言来意。
“助阐教?”
广成子眉梢微动,显出几分兴趣。
王轩神色认真,不像信口开河。
敢这么说,想必有所依仗。
“不妨讲讲,你打算如何出手。”
他并未轻蔑嘲讽,反而愿意倾听。
这态度转变,实则源于过往教训。
鲁智曾屡次伪装弱者,暗中布局,坑得洪荒诸多大能叫苦不迭。
妖族也曾在其算计下折损惨重。
自那以后,广成子学会了谨慎。
面对未知之事,不再轻易否定。
先听一听,总不会有损失。
“方法其实简单,只需一副纹身便可解决。”
“纹身?”
“小子,你在戏弄我们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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