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窥伺目光日增。
璟虽勉力周旋,然明枪暗箭,恐力有未逮,心中常怀惴惴,正不知何以告姑娘。
今得姑娘手书,方解困厄,亦感姑娘体谅之深。
今有两事相禀:其一,依姑娘所示,丹方拍卖所得及后续收益之三成,已按旧约送至姑娘指定之处,可凭信物支取。
其二,为长久计,璟拟以涂山氏之名,立契掌‘三年粟’及‘百日炊’、‘旬月粮’诸丹之制售。
姑娘虽暂隐,然功不可没。
故新契之中,凡此系列丹药所生之利,无论经由涂山氏何渠道售出,皆分润三成予姑娘,岁末结算,以安姑娘之心,亦全合作之义。
契书附于信后,姑娘可细览。
另,闻姑娘身涉险地,璟心实忧。洪江将军处,虽为一时屏障,然终非久安之乡。
姑娘若有不便,或需外力稍作转圜,涂山氏在东南沿海及中原诸城,尚有些许微薄之力,或可助姑娘脱困,另觅佳处。
此言或显冒昧,然关切之意,出于肺腑,望姑娘勿怪。
山高水长,望自珍重。待得云开月明,再把盏言欢。
涂山璟 谨上
信后果然附着一份契书,上面已盖有涂山氏的徽印。
穗安静静看完,将帛书仔细收好,涂山璟一如既往的周全妥帖。
“如何?” 相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他会处理好后续。”
她看向相柳,“这段时间,恐怕真要叨扰将军了。”
相柳淡淡道:“你与他之事我自不会深究。军营自有军营的规矩,你守规矩,做好分内之事,这里便有你的立足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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