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!痒死了!
我的灵脉怎么动不了了?
黑衣人们瞬间乱成一团,有的在地上打滚,有的互相挠痒,连谢汉辉都顾不上维持风度,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拍。
凌霖趁机从崖边跳下去,正好落在柳馨梦身边,挥拳砸向冻住长剑的冰块:还愣着干嘛?揍他们!
柳馨梦反应过来,一脚踹倒身边的黑衣人,从冰里拔出剑时带出一串火星。周婧瑶也终于喘过气,把阵盘往地上一扣,地面突然冒出无数藤蔓,把打喷嚏的黑衣人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谢汉辉气得脸都绿了,刚想凝聚灵力,就被钟广萍从崖上扔下来的石头砸中了后脑勺:哎哟!他晕乎乎地回头,正好看见钟广萍冲他做鬼脸,手里还举着块更大的石头。
谢汉辉捂着后脑勺,再也顾不上风度,带着剩下的人狼狈地往谷外跑,连掉在地上的折扇都忘了捡。
凌霖捡起那把扇子,发现扇骨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寒系符文,忍不住笑出声:这老东西,把家当都带来了。
钟广萍从崖上跳下来,稳稳落在他身边:笑什么?快看看这破扇子值多少灵石!她伸手去抢,却不小心碰掉了凌霖嘴里叼着的糖棍,两人同时愣住,看着糖棍滚进草丛里。
钟广萍突然别过脸,耳根有点红,那糖......是薄荷味的吧?
凌霖捡起扇子,突然觉得这夜袭好像也没那么糟糕。谷里的黑衣人还在阿嚏阿嚏地打喷嚏,胖龟不知什么时候从药箱里钻了出来,正趴在个被捆住的黑衣人背上,把人家的斗篷当垫子睡得正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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