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在正当间儿,慢慢转着。
闭上眼,感觉皮底下那股暖流。它现在活泛了,像被啥东西吸着,朝净化之源那边涌。我跟着这感觉,慢慢抬起手,指尖对准那玩意儿。
能“看见”。不是用眼,是另一种更直接的知道。净化之源里头,那些七彩的光不是乱转的,它们顺着固定的道儿走,在心口位置聚成一个点——一个亮得刺眼、晃得厉害的点。
那就是“结”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手腕一抖,一根断流针飞出去。
针在空中划了道银线,准准扎进净化之源。没声儿,没光变,净化之源还在转。但里头那些光的道儿乱了,开始互相撞。
管用。
我又甩出第二根、第三根。每多一根针,光的乱劲儿就加一分。净化之源转慢了,面上裂开细纹。
就在我要甩第四根针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冷笑。
“真够情深的。”
我们猛回头。山洞入口那儿,站着三个人。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,穿着板正的黑西装,打着领带,手里拎着把银亮的手枪。他后头俩穿战术背心的壮汉,端着冲锋枪。
男的没见过。但柳青的脸唰地白了。
“主教……”她声儿都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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