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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忘掉的旧事(1/2)

    陆铭章见戴缨咬了一口绿豆糕后,人就滞在那里,眼圈洇出湿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以为她因着食物的味道,记起了幼时的事情,于是声音有些难掩激动。

    戴缨咽下嘴里的糕点,问道:“这绿豆糕从何处来的?”

    “适才元载带来的。”陆铭章又问,“是不是想起了什么?”

    戴缨看向盒子里的糕点,只听了陆铭章说的前半句,回答道:“这个味道……我的母亲从前做绿豆糕就是这个味道。”

    她将剩下的半块绿豆糕放回盒里,怔愣不语,缓了一会儿继续说:“她喜欢往里面加玫瑰花酱,有时候也会加其他的花酱,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。”

    陆铭章听后并不觉得奇怪,他的目光先是落到那盒糕点上,再抬眼看向对面。

    “阿缨,康城……这个地方你记不记得?”

    戴缨没有多想,启口道:“康城?”之后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我娘亲的母家在康城。”

    陆铭章又道:“那你还记得这个地方么?”

    “娘亲曾告诉我,说我儿时在那里待过,没多久就回了平谷。”

    陆铭章在她脸上望了望,她对幼时的那段记忆已然忘却干净,连模糊都称不上,也是,谁能记得四岁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“这糕点是一个康城的师傅做的。”陆铭章说道。

    戴缨了然,若是她母亲老家的甜点师傅,那就讲得通了,想是康城那一片都是这么制作糕点,喜欢往里面加花酱。

    陆铭章将木匣放回床头案,戴缨则下榻重新漱口,两人相拥睡下。

    屋外偶尔还会响几声爆竹,不过不像先时那样密了,响过一声之后,就会静好久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马车在整阔的街道行驶,驾车之人是元载的亲随,叫星烛的,这个时候,不必开口询问他也知道马车该往哪个方向行驶。

    通往郡王府的路一直往前行,而马车却在一个岔路口往左转,行进一条坊市,又走了一段,在一家门户前停下。

    这是一户不大不小的人家,院墙很高,院门前挂着两个红亮的灯笼,上面写着“福”字。

    元载立在院前,敲响门环,很快门从里打开。

    门子见了来人,先行了一礼,将人迎进院中。

    这院子放在罗扶京都比不上豪门大院,不过同普通门户比起来,还是好很多。

    铺着平整的地砖,哪怕这个时节,院中的植木还是绿的,各处都挂了灯,将院子照得很亮堂,院里有丫鬟守夜,见了元载,便上前问安。

    “夫人可歇下了?”元载问道。

    “回爷的话,歇下了,很早就歇了。”

    元载点了点头,往里院行去,因是除夕,卧房的窗纱上映着光,没有熄灭。

    好像也只有这一日,这一时,在他进到这方院落,她屋里的灯才会亮着,虽然不是为了等他。

    他先是去了侧屋草草地沐洗,然后将主屋的房门推开,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房门在他身后关上,他行到里间,一路走一路解衣,身上的衣物散开,随手掷到地上,揭帐入到榻间。

    随即,纱帐缓动起来,像有风吹着它,帐下是压抑且破碎的吟咛,这声音很弱,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在忍耐着,那不受控的羞喘也是从呼吸中而来。

    动静持续了很久,压持的女声断断续续,烛火将两道交缠的影子映于纱帐上,时而急促时而绵长。

    直到那身影伏下,再死死抱住身下之人,元载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,呼出热气,在横亘的锁骨间化成一汪薄雾。

    “我把你做的绿豆糕带过去了。”他的气息仍有些不平。

    身下的妇人因为皮肤太过白皙,一点点热气就让她脸腮发红,一直红到耳后,红到颈脖。

    他听不到她的声音,抬起头,看向她。

    那是一张美丽的脸,不仅美在皮,更美在骨,是被岁月温抚过的姿貌,尽管看起来不似青春女子,却拥有一份三十多年岁独有的韵致。

    只是那双静和的眼眸挂着泪,从眼角淌落,打湿鬓发,将枕头洇湿。

    他抬手拭去她的眼泪,妇人却把头一撇,侧过脸,鼻塞声重道:“当年若不是你,我母女二人不会像现在这般,不得相见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元载的手顿住,从她脸上拿开再坐起身,接着下了榻,从地上拾起长衫穿上,以一根极细的带在腰间系了个结。

    他背身立在那里,不语,仿佛对美妇人的怨怒恍若未闻。

    杨三娘从榻上坐起,看向地上男子的背影,双手死死地攥住被单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说话?这就是你了,一向如此。”

    元载背身立了一会儿,然后转身走到榻前,双眼低睨:“当年若不是我,你现在还活不活着都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讥嘲地笑了一声,目光不自住地落到杨三娘松散的领口间,一边挂在肩头,一边滑落到小臂,里面的小衣因着刚才那一场“动荡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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