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不是,易念也没有什么研究。
她虽然年纪不大,但一直没有这个条件。
小时候在福利院,能吃饱穿暖就很幸运,没有条件像有父母疼爱的女孩子那样,买很多布灵布灵的首饰衣裙。
成了梅姐之后,凡事要跟着梅姐的习惯走。
天盛集团的老大,是不可能走甜美风的。
易念这辈子也没戴过这么清新甜蜜的发卡。
“我觉得这颜色挺奇怪的”易念说“你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小姑娘,也没几个戴这种颜色的发卡,是不是缺什么补什么。”
这话怎么说呢?
连景山说“你的意思是,医师缺绿帽子。”
“……”
连景山的理解能力也是挺好的。
易念条件反射的看了看他的头顶。
连景山很坦然。
这种事情跟我可没关系,我连女朋友都没有,没有戴绿帽子的基础条件。
不过两人又查了许久,也没查出绿色的发卡有什么含义。
这不是一个普遍意义上的象征,比如什么花代表什么花语,什么节日有什么祭奠。
有些东西,只对特定的人,有特殊意义。
这意义说不定只有医师一个人知道,那他们想查,也查不出什么。
她正跟连景山在房间里说话呢,听见开门的声音。
沈听风今晚总算是回来了。
十点多回来还没吃饭。
电饭锅里有给他留的饭,上层蒸笼里还温着一个盘子,盘子里有拨出来,专门给他留的菜。
易念对他的口味了如指掌。
一边给他盛饭,一边问“怎么样?”
怎么样是一个笼统的问法,不单指某一件事情,而是指,所有事情进展都需要汇报一下。
沈听风也是饿了。
坐下先一口气喝了一碗汤。
这才开始边吃边说。
沈听风下午先去了连景山的表妹时莹家。
时莹也不知道是被怎么刺激了,精神十分不好,他找了个理由,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一会儿,每一句话都站在她的立场上,总算是赢得了一定程度的信任。
但是他也想到了那一点。
不敢问太多。
在掌握的资料太少的情况下,不敢贸然激进。
但是他骗来了时莹的手机,也从手机上,弄来了男方的信息。
对方是一个中学老师,叫禹宇达。
时莹的家人确定都没见过,不认识,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。
从手机上的联系来看,他们的来往,也就是这半个月的时间。
唯一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是。
时莹怀孕了。
而那个中学老师,是有家庭的。
他今年三十,已经结婚五年,有一个三岁的女孩。妻子也是同校的老师。
沈听风查了一下他,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。
越沉默,越疯魔。
禹宇达是那种丢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到的,夫妻俩都是老师,家庭也很正常。虽然稳定,但也谈不上多有钱。
他的长相也很一般,至少让外人一看,和时莹的外形绝不般配。
时莹父母在看见禹宇达照片的时候,都觉得匪夷所思。
他们给沈听风看了时莹前两任男朋友的照片,那真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时妈妈百思不得其解。
人的审美怎么能一下子降档到这种地步?
而且对方还是有夫之妇,他们女儿,也不是恋爱脑,不是那么没有道德的人啊。
夫妻老两口愁的饭都吃不下。
沈听风也很无奈,只能安慰了几句。
有些话他不好说,只能让连景山去说。
时莹这不是恋爱脑,甚至不是碰上杀猪盘,这是被人设局害了。精神方面的创伤有时候比身体上的创伤还要麻烦,必须尽早干预。
沈听风吃了两碗饭,喝口水顺一顺。
易念突然往前凑了凑。
吸了吸鼻子。
沈听风皱眉道“干什么?”
易念用手挥了挥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沈听风闻了闻自己的袖子。
“什么味道?”
“香水味。”易念说“而且,不是你的香水,也不是时莹身上的香水……这是谁身上的香水味?”
沈听风往后靠了靠。
“你这是狗鼻子啊?”
易念冷笑了一声“你别管我是不是狗鼻子,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?”
“是。”沈听风说“我正要跟你们说呢,这是鱼梓楠身上的香水味。”
易念和连景山都很意外。
“你去找鱼梓楠了?”易念脑子一转“都沾上人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