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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:非比寻常的交易(1/2)

    换了身直裰与月儿一同出府,果然见尚文立在门口,见柳毅凡换上直裰,尚文明显愣了神。

    “尚兄可是觉得我穿直裰有些别扭,不如穿劲装时看着顺眼?”

    尚文忙摆手:“三少误会了,见你穿得如此儒雅,我实在无法将你与校场那个黑衣战神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柳毅凡忙问道:“尚兄且慢?什么黑衣战神?你是说我不成?”

    尚文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三少竟不知?如今金陵早已传遍,说你是黑煞星转世,还有人说你刀枪不入呢!”

    柳毅凡哭笑不得:“怎会有这般谣言?我半点武功不会,与战神黑煞星全然不沾边,福大人找我可是有急事?”

    尚文立刻变得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尚文沉声道:“似是很急,三少快随我走。”

    监察院提司府内,柳毅凡看完密报,眉头紧蹙。

    密报是镇南关内的监察院探子传回来的。

    关外南越军果真撤了,犬夷与蒲甘联军正持续猛攻莱州府,莱州守备已数次向镇南关求援,方才宫内亦传令李源,令他火速救援莱州。

    密探称柳瀚文失忆症尚未痊愈,但身体已无大碍,李源本欲携柳瀚文一同出城,却被副帅满富拦下,双方险些发生火拼。

    “福大人,李尚书为何要携家父出城?他此去是要打仗,家父已然失忆无法自理,莫非是要害死家父不成?还有一事,李尚书离开镇南关时,是将所有黑旗军带走,还是留一部分驻守?满富与镇南关中军内卫,是否留在关内?”

    福海看了一眼柳毅凡问道:“在你心里是否已经认定,李源是主战派的叛徒?”

    柳毅凡沉吟片刻道:“说实话,我不关心所谓主战主和之争,只在意家父的安危,以及究竟是谁害了家父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监察院所得情报,家父所中之毒源自南越,但究竟是何人下毒,尚无头绪,李源绝非凶手——他是家父出事后才赴镇南关的,除此之外,镇南关内诸人皆难脱嫌疑。”

    福海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他并不怀疑李源,反而觉得副帅满富的嫌疑更大。

    但柳毅凡心中更疑朝廷,甚至疑心是宣化帝授意所为——毒源何处,反倒不那么重要了。

    当然这种怀疑他不可能说。

    “福大人将如此重要的情报告知于我,是何用意?别说我去不了南疆,即便去了镇南关,又岂能将家父带走?”

    福海眨眨眼:“你自然不行,但我可以。问题是,我为何要救你父亲?监察院职责是监察百官,目前尚无迹象表明李源与满富要害司南伯,反倒似在保护他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柳毅凡笑了:“福大人,我年轻识浅,不擅拐弯抹角,您不妨直言。我不过一介布衣书生,诗词歌赋再好,想来也入不了您的眼,您能看上的,怕是只有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柳毅凡边说边从腰里拔出手铳,推到了福海面前。

    呵呵呵……

    福海笑了。

    “三少,老夫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一个承诺。”

    “福大人位高权重,有何吩咐,毅凡岂敢不从?不知大人要毅凡承诺何事?”

    “三少,若他日朝堂生变,老夫希望三少能护住监察院。”

    福海这话让柳毅凡一愣。

    福海此语,来得异常突兀。

    莫说朝廷未必生变,即便生变,他一介布衣,又有何能护住监察院?莫非福海是想要他的火铳或是暗卫?

    “福大人,您是喜欢我的火铳和暗卫?”

    福海摇摇头:“你的火枪切不可交予朝廷,莫说我这监察院,就是兵部也不要给,给于大人或者我一支,那只能算礼物,改变不了朝廷格局,你懂吗?”

    “福大人,我只是个书生,不甚明白您的意思。如今南越撤兵,左营与镇南军虽被打散,但镇南关尚有两万黑旗军,收拾残局绰绰有余,何来朝堂生变之说?”

    福海笑了:“三少,左营与镇南军当真被打散了?走为上计、保存实力、转嫁矛盾——这都是你想出来的法子吧?老夫清楚,朝中众臣也清楚,你这是在逼李尚书出关救援莱州啊。”

    福海续道:“我不管你为何这般做,只想与你做笔交易。若你应允,我会不惜代价将司南伯带出镇南关,交予郝剑——郝剑是你的人,你总不会不信吧?”

    柳毅凡的心一阵狂跳。

    若能将司南伯救出,他便有望治好家父。

    “福大人,只要您能将家父救出,您的条件我都答应。”

    福海眼睛一亮,拍了拍手,立刻有一名皂吏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“传一处姚大人来。”

    皂吏一拱手退下,片刻后,一名身着蓝色官服的中年人入内,向福海拱手行礼。

    福海示意那中年人,介绍道:“这是监察院一处主事姚错姚大人,派往镇南关的正是一处的人。”

    柳毅凡连忙向姚错见礼。

    姚错轻叹一声:“三公子,司南伯的毒虽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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