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她的主人如此称呼。
于她而言那便是名字。
虽对她的主人来说仅是弹指刹那的时间。但对舞姬来说颇为漫长。
因主人离开了巢穴般的此处。
由此产生的影响不可谓小。
但她却连最细微的动作都没有。
她只是静静调整着呼吸。
不知流逝了多久。
舞姬屏息凝神静候主人归来。
就在此时。
咚。
巨大的震动轰鸣着响彻房间。
哗啦啦——
震动余波中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。
弄脏了舞姬的发丝。
她却纹丝未动。
如此数秒。
短暂时光流逝后。
呼呜呜呜…
当弥漫地面的烟雾渐浓时。
舞姬抬起低垂的头颅直视前方。
嗡。
前方雾中堆积的某物传来震动。
一道极浅的光芒闪烁。
[还不错嘛。]
归来的主人声音搔弄着舞姬的耳垂。
带着笑意的嗓音听起来心情颇佳。
…您没事吧?
舞姬用担忧的语气问道。
这也难怪。
因为她的主人此刻本不该能随意离开此地。
[当然没事。倒是体验了场尽兴的趣事。]
听闻舞姬话语的血魔。
用饱含满足的声线继续道。
[原以为只余残痕,会因什么理由闹出什么动静…当真可笑。]
仅些微痕迹而已。
此外空无一物。
血魔至今都在好奇。
此界主人究竟做了什么。
以及。
悖理存在为何要阻拦自己的缘由。
[理由比预想的更微不足道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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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违逆天理被囚禁在亡界的主人。
即便如此仍对此地心存执念,甚至还想垂死挣扎么。
无论如何。
[倒也不算太坏。]
即便挣脱展开的天理。
世间亦不容许,终将使其重归正轨。
而那企图偏离正道的挣扎模样。
自有其趣味所在。
只是。
[代价比预期高昂这点实属麻烦。]
血魔正感知着自身异变。
为将自身意识送往原主被囚的亡界。
耗费了相当多的力气。
更何况 是要进驻那具早已失去肉体价值的容器。
自然更费劲了。
[舞姬]
在。
血魔话音刚落。
舞姬的面纱便随风扬起。
[去准备鳞片]
听闻此言 舞姬肩膀猛然一颤。
准备鳞片这句话。
言下之意。
是蛰伏漫长岁月的血魔。
即将亲自出山的宣告。
您这是…...
[看来期待已久的时刻要提前到来了]
血魔全程说话时都洋溢着欢愉。
那是舞姬从未听过的 极度亢奋的声线。
听着这般声音。
舞姬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……容器该如何解决呢。
[容器啊]
若血魔要亲自出山。
便需肉身寄托。
舞姬心里其实早有答案。
既然血魔决定亲自出山。
手段自然多的是。
只不过他先前不愿动用罢了。
正当舞姬要起身寻找对策时。
[张家的嫡子死了]
舞姬闻言顿时僵在原地。
虽说南宫天俊的事也很棘手。
但张家容器之死 意味着更多。
‘那个东西’的真相对舞姬而言更是如此。
[看来,还未完全死去。但终将如此。]
尚未彻底死亡。
血魔这般说辞,意味着‘又’要迎来死亡了。
领会其意的舞姬缓缓注视血魔开口道。
我会准备新的肉身。记忆也…
[不必。]
面对血魔的否决,舞姬露出微妙神情。
为何要拒绝。
张善渊对血魔的计划仍是必要存在。
本该不惜代价继续留用才对。
他怎会说出这种话。
当舞姬带着这般神情凝视血魔时。
[魂魄与记忆已回收。但无需将记忆塞进容器。]
像是解答舞姬的疑惑般。
[因为那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