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地面轻微震动。灵汐蹲下摸了摸泥土：“有东西在地下移动。”

    夜影抽出匕首，插入裂缝。刀身瞬间结了一层黑霜。

    墨渊眯眼：“这不是我们的路。”

    他转向西北方，拳头缓缓握紧。

    风啸天问：“要去？”

    “必须去。”墨渊迈步，“血源沸腾，他们已经开始动手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刚动身，天空忽地暗了一瞬。一朵乌云裂开，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脉络，像是某种活物的血管。

    灵汐抬头，声音很轻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墨渊只觉得掌心血滴得更快了，落在地上，金光一闪，竟被泥土吸了进去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