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……太强了……”他单膝跪地，手指抠进地面。

    灵汐跌坐在地，脸色苍白如纸。她的灵力几乎耗尽，指尖的符文忽明忽暗。夜影挣扎着想站起来，但左臂的黑气已经蔓延到肩膀。

    巨兽缓缓踱步，每一步都让地面颤抖。它低头看着三人，眼中没有杀意，只有一种冰冷的、机械般的意志。

    墨渊喘着粗气，手摸向系统界面。

    还有最后5点属性。

    他没加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现在加什么都挡不住下一击。

    但他盯着那条锁链，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喂。”他抬头，对着巨兽说，“你守这儿多久了？几百年？几千年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一句话？”

    巨兽停步。

    墨渊咧嘴，露出带血的牙齿：“你他妈……累不累？”

    巨兽的瞳孔，第一次出现了波动。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