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应。
阵亡者也开始送回。尸体并不直接覆盖,而是先由随行辐射检测设备扫描,然后装入灰色密封袋,由无人运输车沿预定路线送往后方。
他们的徽章、身份识别牌与携带设备会记录入军档,接着由后勤与医疗部门分别处理。
后方救护区灯光稳定。军医们穿着医护版外骨骼,背后挂着影像模组和辐射计。他们经验丰富,手法干净利落,配合默契,用极少语言完成分诊、封闭伤口、稳定循环、隔离污染、判断是否需要转入生物修复舱。
被送来的伤员情况复杂,有爆裂伤的、被破片嵌入体内的,也有因为吸入污染空气出现咳血症状的。
一些人的纳米共生体已经完成第一阶段止损,军医会根据扫描图调整体内微结构布局,避免组织压迫或临时支架过度硬化。
阵亡名单也在形成,不过没有公开通报。系统会记录下来,待战斗阶段结束后统一处理。习惯这种方式的人不会问“是否值得”,因为他们身处的是已经无法依靠旧秩序解决问题的战区,风险与代价对每个人来说早已清晰到不能更清晰。
没有祈祷,没有仪式,也没有精神动员。士兵们单纯地把这种过程视为战争本身的一部分。
有伤员在担架上短暂醒来,看着担架向后方移动,嘴唇干裂却带着轻微笑意,像在确认自己还活着。军医给他注入新的细胞修复剂,并调低疼痛刺激信号。他闭眼,呼吸变得平稳,再次沉入半昏迷状态。
随着时间推移,伤员与阵亡者不断通过撤离通道,而前线依旧在推进。
战损并没有让队伍减速,反而像把推进线越拉越紧。队伍内部没有怨言,也没有动摇,他们把伤亡视为和推进一样“理所当然”的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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