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渗透”,但在城市郊区的工厂、大学宿舍和老城区地下清真寺,人们正在低声谈论撒马尔罕的广播和阿拉木图的红星。
有人在墙上写下“如果喀布尔能做到,为什么德黑兰做不到?”
很快被油漆覆盖,却第二天又重新出现。
在一些内战仍未平息的地区,如叙利亚、伊拉克,也零星传出民兵打出红旗的画面,虽然画面很快被政府封锁,但消息依旧以另一种方式扩散。
在这片土地上,不同的利益在沙尘与石油味里交错。有人害怕革命,会烧掉宫殿和油井;有人盼望革命,能带回工人会议和粮食配给。
中亚以北的莫斯科没有大声宣告胜利,也没有出兵支持,他们只是让铁路继续向南延伸,让整装的印刷机源源不绝驶入草原和荒漠。
而在更远的东方,太空计划与跨洋战局仍是东协的重心,中亚只是一条被记录在报告里的边缘注脚。
费尔干纳盆地的风吹过干涸的河床,旧工厂烟囱上的红旗被卷得猎猎作响。
远处的城市灯火沉默,仿佛在等待一个迟迟未落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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