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,为之重新缠绕起来。要知道,若非鬼血那恐怖的自愈能力,这玩意导致的失血量对一个凡人而言就足以致命。
白宸颇感惆怅地垂下了眸子,轻声道,“它在我身上长达十年之久,我对它早已如同亲人般了解,所谓破解之法,我又怎能不知。”
江子彻微怔,下意识问,“是什么?”
白宸看了看他,微微摇头,不答反问道,“如果对你来说最尊敬、最重要的人想让你死,你活不活?”
江子彻怔住了。
那一瞬间,问题的另一端仿佛对应上了好几个人,但无论是谁,在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万千回复,都找不到一个“活”字。
白宸顿了顿,接着悠悠道,“想要摆脱这道刺青,无论是断臂或是自尽,都不是无法接受的结果。真正束缚我的,是我自己而已。”
江子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“啧啧。”
靠立在一旁的黑衣身影听到这里,终是忍不住用一种雌雄莫辨的中性嗓音轻啧出声,“看来你们这段时间相处的不错啊,这都告诉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