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毛利小五郎也下注了一匹马,他此刻眼睛瞪得老大,死死盯着屏幕,双手握拳,激动地大喊:“快啊!我的马,给我冲在最前面!”脸上满是紧张与期待,仿佛这场比赛的胜负关乎他的生死。随着马匹们起跑,他整个人都跟着电视里的画面晃动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鼓励自己下注马匹的话语。
我神色镇定,目光平和地看着屏幕,偶尔微微皱眉观察马匹的态势:“按照推算,我选的这匹马应该有很大优势,就看临场发挥了。”我双手抱胸,安静地坐在那里,相较于毛利小五郎的激动,显得格外沉稳,似乎对自己的推算很有信心,静静等待比赛结果揭晓。
比赛进行得异常激烈,几匹马你追我赶,难分高下。最后关头,我下注的马匹奋力一搏,以微弱的优势冲过终点线。我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轻声自语:“果然如我所料。”脸上依旧保持着淡定,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,仿佛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,没有太多惊喜与激动,拿起手机准备再次进行提现操作。
马赛结束后,我缓缓靠向沙发椅背,双眼微闭,脸上带着一丝惬意:“两场马赛都还顺利,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会儿了。”我放松着身体,享受着赛后的宁静,脑海里也暂时抛开了关于比赛的种种思绪,全身心沉浸在这难得的休息时光里。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地板上,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,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。
突然,侦探事务所的门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我闻声缓缓睁开眼睛,扭头看向门口,神色平静:“嗯?是谁来了?”表情带着一丝好奇,身体微微坐直,等待着来人现身,心里默默猜测着是不是又有新情况发生。
众人的目光也都齐刷刷地投向门口,步美揉了揉眼睛,迷迷糊糊地问:“发生什么事啦?”元太打了个哈欠,嘟囔着:“谁啊,这时候来。”光彦坐直身子,推了推眼镜:“该不会是有案件了吧。”灰原哀轻轻皱了皱眉,看了眼门口:“真是一刻不得安宁。”毛利兰站起身,整理了下衣服:“先看看是谁来了再说吧。”
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西装,头发有些凌乱,脸上带着焦急与不安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公文包,指节都有些发白。他看到事务所里的人,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,但还是深吸一口气走了进来。
毛利小五郎见状,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,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,大步走向门口,脸上摆出一副专业侦探的模样:“欢迎欢迎,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毛利小五郎帮忙的?”他带着自信的笑容,仿佛已经预见到又一桩案件将在他手中破解。
中年男人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,声音带着颤抖:“毛利侦探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才来麻烦您。”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显然是焦虑了很久。
毛利小五郎热情地做了个请坐的手势,满脸堆笑:“您请坐,别客气,有什么事儿慢慢说。”说着,还示意小兰给客人倒杯茶。
中年男人略显紧张地坐下,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公文包,像是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。他喝了口小兰递过来的茶,似乎稍微镇定了一些,缓缓开口:“我叫佐藤健太,是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老板。三天前,我的公司仓库里价值五百万日元的货物突然不见了,警方调查了几天也没什么头绪,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……”
我身体微微前倾,认真聆听着,目光在佐藤健太和毛利小五郎之间游移:“先听听看,到底是怎样的委托。”从他的言语间,似乎能感觉到这件事不简单,我必须抓住每个细节。
佐藤健太继续说道:“仓库的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,值班的保安也说当晚没有任何异常,可第二天一早货物就凭空消失了。那批货物是我好不容易才谈下来的,要是找不回来,公司就要破产了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。
我表情凝重,眼睛紧紧盯着佐藤健太,全身心投入倾听:“从委托人的言语间,似乎能感觉到这件事不简单,一定要抓住每个细节。”他提到仓库门锁没被撬动,保安也没发现异常,这就很奇怪了,难道是内部人员作案?
柯南推了推眼镜,眼中闪过一丝睿智:“佐藤先生,您能详细说说仓库的情况吗?比如保安的具体值班时间,仓库周围的监控设备是否正常?”
佐藤健太点点头:“仓库是晚上八点到早上六点值班,当晚值班的是老王,他在我公司做了五年保安,一直很可靠。监控设备……说来也巧,那天晚上仓库门口的监控正好坏了,正在维修,所以没有拍到任何画面。”
灰原哀轻抬眼眸,语气冷淡:“说不定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还是谨慎为好。”
毛利兰有些担忧地看着佐藤健太:“真是太可怜了,希望能尽快找到货物。”
我神情专注,认真倾听着佐藤健太的话语,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:“嗯,看来这件委托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