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柯南写的!”步美指着纸条,“他想让猫带消息出去!”
灰原把纸条塞给猫,摸了摸它的头:“去毛利侦探事务所,找小兰姐姐。”猫蹭了蹭她的手,灵活地钻回通风口。
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低,我的手指开始发麻。灰原突然解开校服外套,披在步美身上:“别冻着,女孩子体温低。”她自己只穿着件红色毛衣,肩膀微微发抖。
柯南用鞋底刮着车厢壁,发出规律的声响:“希望小兰姐姐能听到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——是毛利小五郎在大喊:“你们两个在干什么!快把孩子们放出来!”
接着是小兰的惊呼:“柯南,灰原,你们没事吧!”
车厢门被撬开时,我看见毛利大叔正把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按在地上,其中一个嘴角有颗痣——是那个戴黑帽子的私家侦探!另一个是委托人的竞争对手,西装上还沾着冰碴。
“你们竟敢对孩子下手!”毛利小五郎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,“上次没抓着你们,这次人赃并获!”
我赶紧脱下外套,裹住灰原——她的毛衣被刚才的挣扎弄湿了,冻得嘴唇发白。她抬头看我,睫毛上沾着细小的白霜:“谢了。”声音很轻,像怕被风吹走。
三花猫正蹲在小兰脚边,得意地摇着尾巴。小兰摸了摸猫的头:“原来是你报的信啊,真是只聪明的猫。”
目暮警官带着警察赶来时,那两个男人还在嘴硬:“我们只是想跟孩子们开玩笑……”
“开玩笑会把人关在零下五度的车厢里?”灰原冷笑,指着他们口袋里的东西,“那瓶乙醚是怎么回事?还有这张绑架计划图,上面可是有你们的指纹。”
黑帽子侦探的脸瞬间垮了:“是他逼我的!”他指着委托人的竞争对手,“他说只要把工藤新一的朋友弄走,就能让新一出来见他,到时候……”
柯南的表情僵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正常:“我们只是碰巧路过,跟工藤新一没关系哦。”他朝我使了个眼色,我赶紧点头附和。
回去的路上,三花猫一直跟在我们后面,步美把它抱起来:“我们叫它‘信使’吧,因为它帮我们送信了!”
灰原的外套还披在我身上,带着淡淡的柠檬草香味——是她常用的洗衣液味道。我忽然想起刚才在车厢里,她把毛衣下摆偷偷往下拉,想遮住发抖的膝盖。
“冷吗?”我问她。
她摇摇头,却把围巾又绕了一圈:“还好,比组织的冷藏室暖和多了。”说完才意识到失言,赶紧低下头,耳尖红了。
柯南凑过来,小声说:“刚才在冷冻车里,灰原一直念叨你会来救我们呢。”
灰原立刻瞪他:“胡说什么!我只是在分析救援概率!”
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“信使”猫在旁边追着自己的尾巴跑。我看着灰原被月光照亮的侧脸,忽然觉得,那些藏在冰冷外表下的温柔,就像寒夜里的星光,虽然微弱,却足以照亮前路。
四:考试风波与深夜的依偎
冷冻车事件后的第二天就是期中考试,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小家伙却精神得很。步美举着满分的数学卷冲进事务所:“我们都及格啦!谢谢你们的辅导!”
元太炫耀着自然课的90分:“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说出食物链!”
光彦的语文作文得了优,题目是《会送信的猫》,老师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。
毛利小五郎叼着啤酒罐,得意地拍桌子:“那当然,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!”
小兰端来刚烤好的饼干:“大家真棒,这是奖励你们的。”
灰原拿起一块柠檬饼干,轻轻咬了一口:“算你们还有点良心,没白费我半夜讲题。”
柯南正对着我的自然课试卷皱眉:“你怎么又考了满分?连附加题都对了。”
“附加题很简单啊,”我指着题目,“问为什么企鹅不会飞,除了体重原因,还有翅膀结构——就像灰原上次说的,适应游泳的鳍状肢不适合飞行。”
灰原的耳朵动了动,假装在看窗外:“我只是随口一提。”
下午放学时,小林老师把我们叫到办公室:“学校要组织秋季露营,就在周末,你们想参加吗?”
“想!”少年侦探团异口同声地喊。
露营地在郊外的森林里,需要自己搭帐篷、做饭。灰原本来不想去,被步美拽着胳膊摇了半天,终于松口:“好吧,不过别指望我做体力活。”
柯南掏出手机查天气:“周末有小雨,得带雨衣和防水布。”
我列了份物资清单:帐篷、睡袋、手电筒、急救包、压缩饼干、饮用水……灰原凑过来看,在清单末尾加了“感冒药和退烧药”。
“你想得还真周到。”我笑着说。
她别过脸:“上次在冷冻车厢冻了那么久,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感冒。”
露营前一天,毛利小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