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原站在旁边假装看零食,手指却在手机上快速记录着什么。柯南追问:“阿姨,您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?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号?”“都戴着口罩帽子,看不清脸,”阿姨摇摇头,“不过有个男的,左手好像有块疤,昨天他来买烟时我瞥见了一眼。”
我们谢过阿姨,刚走出商店,灰原就把手机递给我们:“我查了附近的监控,这伙人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出现在学校后门,应该是在踩点。”屏幕上的监控截图里,三个戴黑帽的男人正盯着校门口,其中一人左手确实有块明显的疤痕。
“三点……正好是放学时间。”柯南皱眉,“他们难道想绑架学生?”灰原冷笑:“没那么简单。你看他们的站位,明显是在观察学校的安保布局,更像是在策划什么行动。”
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安室透打来的:“夜一,我们查到点线索,那所小学的美术老师上周收到过恐吓信,说要让她‘付出代价’。”我心里一紧:“恐吓信?为什么?”“听说那位老师之前举报过一家非法印刷厂,就在学校附近的废弃工厂里。”
“废弃工厂……”我想起露营时看到的方向,“我们昨天在露营地附近看到的可疑人员,好像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。”灰原立刻说:“去看看。”
废弃工厂藏在一片杂树林里,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机器运转的声音。我们悄悄溜进去,躲在一堆旧木箱后面。厂房中央,几个工人正在往纸箱里装盗版画册,封面印着低俗的图案,角落里还堆着几捆假钞,油墨味刺鼻。
“老大,今天那娘们又去警局了,会不会坏事?”一个瘦高个问。被称为“老大”的男人——正是监控里那个左手有疤的——啐了一口:“怕个屁!等今晚把这批货运走,咱们就远走高飞,她能奈我何?”
柯南掏出录音笔,悄悄按下开关。灰原盯着那些假钞,眼神凝重:“不止盗版画册,还有假钞,这案子比我们想的大。”我刚想联系安室透,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回头一看,两个工人正举着钢管瞪着我们:“你们是谁?!”
“快跑!”我拉着灰原和柯南就往后门冲,身后传来喊叫声。跑出工厂,柯南喘着气说:“得想办法把他们一网打尽!”灰原指着远处的警车:“安室先生他们报警了!”
警笛声越来越近,工厂里的人慌了神,纷纷往围墙外爬。我看到那个疤脸老大想跳墙逃跑,冲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腿,他重心不稳摔下来,刚要挥拳打我,灰原突然把一块石头砸在他手腕上,疼得他嗷嗷叫。
“干得漂亮!”我笑着说。她脸一红,别过头去:“快点按住他,别让他跑了。”
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带着警察赶来时,我们正坐在工厂门口的台阶上。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拍着我的肩膀:“好小子,立大功了!”柯南举着录音笔,兴奋地跟警察说明情况。灰原靠在墙上,阳光照在她脸上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。
回事务所的路上,兰已经做好了晚饭,香喷喷的咖喱饭冒着热气。元太捧着大碗埋头苦吃,光彦和步美在讨论今天的冒险,柯南拿着侦探徽章给大家看录下的证据,灰原则安静地吃着饭,偶尔抬头看我一眼,又赶紧低下头。
毛利小五郎喝着啤酒,哼着小曲:“今天这案子破得漂亮,明天肯定上新闻!”兰笑着说:“爸爸,别喝太多了。”安室透收拾着碗筷,对我们说:“周末我做蛋糕,来尝尝?”
我看着窗外的星星,想起露营时灰原的拥抱,心里暖暖的。她好像察觉到我的目光,往我这边挪了挪,悄悄把一块咖喱土豆放在我碗里。
“谢谢。”我小声说。她没说话,但耳尖红了,像被星光染过一样。
流水般的日常还在继续,而那些藏在星光里的温柔,大概就是生活最好的礼物吧。周末的阳光懒洋洋地爬进毛利侦探事务所,柯南抱着足球在地板上滚来滚去,嘴里念叨着要去公园踢比赛。灰原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,指尖在冲野洋子的海报上顿了顿,又若无其事地翻过一页。
“安室先生说今天来做蛋糕,”兰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,“你们想吃巧克力味还是草莓味?”元太立刻举手:“我要巧克力的!加超多奶油!”步美晃着兰的胳膊:“兰姐姐,我想吃草莓的,上面要放草莓装饰!”
门铃响时,安室透拎着个巨大的蛋糕盒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——是阿笠博士。“博士说想看看新出炉的蛋糕,”安室透笑着走进来,“我带了做蛋糕的材料,我们可以一起动手。”
博士举着个奇形怪状的工具:“我发明了自动搅拌器,能让奶油更细腻!”灰原瞥了一眼:“别是又用过期牛奶做的吧。”博士顿时蔫了:“才不是呢……”
厨房瞬间变成战场。元太偷吃巧克力酱,嘴角沾得黑乎乎的;光彦拿着打蛋器,结果奶油溅了一脸;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