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整,门铃准时响起。叮咚——叮咚——清脆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钟摆。毛利小五郎深吸一口气,拉开门。秘书穿着米色风衣,手里提着个黑色公文包,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扫过房间:“毛利侦探,让你久等了。”
“请坐。”毛利小五郎指了指中间的沙发,那里正是我们布置的“雷区”。秘书却突然笑了笑,在靠窗的单人沙发坐下——那是我们特意留出来的安全位置。我的心猛地一沉,他果然在提防。
灰原突然起身倒茶,青瓷茶杯在托盘上轻轻碰撞:“秘书先生,要不要加点柠檬?”她的指尖在柠檬片上停顿的瞬间,我知道她在暗示口袋里的窃听器。秘书接过茶杯时,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摩挲:“谢谢,不过我更喜欢纯茶。”
就在这时,柯南突然从壁橱里冲出来,大喊着“叔叔快看我的新足球”,实则是想把秘书引到沙发中央。没想到秘书突然侧身,足球擦着他的裤腿飞过,砸在书架上,《福尔摩斯探案集》噼里啪啦地掉下来。
“这孩子真调皮。”秘书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的光遮住了他的眼神,“我们还是谈谈股份的事吧。”他刚要打开公文包,我突然指着窗外:“你看那是什么!”趁他转头的瞬间,灰原按下了烟雾弹的开关。
淡紫色的烟雾腾起的瞬间,秘书像受惊的猫一样跳起来,手忙脚乱地去开门。毛利小五郎扑过去想按住他,却被他推倒在地。就在他即将冲出门口时,元太突然从二楼滚下来个足球,正好砸在他的脚踝。秘书惨叫一声摔倒在地,公文包摔开了,里面的现金散落出来,像飞舞的蝴蝶。
“你被捕了!”柯南举着录音笔,正义感爆棚的声音在烟雾中回荡。秘书挣扎着想去捡公文包,灰原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高跟鞋的鞋跟陷进他的皮肉:“哼,别白费力气了,你的罪证我们都掌握了。”
这时,步美突然跑过来,手里举着个证物袋:“夜一哥,我在他公文包里发现了这个!”证物袋里装着个小小的定时装置,和死者书桌上的咖啡机型号完全匹配。秘书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,瘫在地上像滩烂泥。
兰从二楼跑下来,看到散落的现金时惊呼一声:“这些钱……”我捡起一张钞票,上面还带着银行的封条:“这应该是他准备跑路用的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花。”窗外的阳光突然冲破云层,照在现金上,泛着刺眼的金光。
两点整,目暮警官带着警员赶到。秘书被戴上手铐时,突然恶狠狠地瞪着我们:“要不是你们这些小鬼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警员塞进了警车。目暮警官拍着我的肩膀,啤酒肚颤巍巍的:“工藤小子,这次多亏了你啊!要不是你们,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查多久。”
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挺着肚子,接受着记者的采访:“哈哈,这都是小意思!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,什么案子破不了?”兰站在他身后,无奈地帮他整理着歪掉的领带,阳光落在她的发梢,像镀了层金。
柯南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,指着电视:“快看!赛马比赛开始了!”屏幕上,我早上下注的那匹马正落后第三名两个马身。元太急得直跺脚:“加油啊!赢了请我们吃鳗鱼饭!”灰原抱着胳膊,嘴角却藏着丝笑意:“我看悬。”
话音刚落,那匹马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。骑师的红色骑师服在赛道上格外显眼,马鬃飞扬,四蹄腾空,超过第二名时,看台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。冲过终点线的瞬间,柯南跳起来撞到了桌子,兰刚端来的茶洒了半杯,在报纸上晕开片褐色的云。
“赢了!赢了!”元太抱着光彦转圈,步美拍手拍得手掌通红。毛利小五郎抢过我的手机,看着投注记录哈哈大笑:“工藤小子,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!这下发大财了啊!”
灰原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,递来张纸巾:“擦擦吧,茶洒到袖子上了。”她的指尖在我手腕上顿了顿,像只停落的蝶,“算你厉害,居然真的押中了。”阳光透过她的指缝落在我的袖口,暖融融的。
我刚擦干净茶渍,突然想起冲野洋子的签名照还在口袋里。那是早上投稿时,在报社社长办公室碰到的,她听说灰原是粉丝,特意在照片背面写了“致灰原哀:愿你永远拥有发现美好的眼睛”。我把照片递过去时,她的耳朵瞬间红了,像熟透的樱桃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有这个?”她的指尖在签名上轻轻摩挲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“还特意写了我的名字。”窗外的鸽子又飞回来了,停在窗台上歪头看着我们,咕咕叫着。
“偶然间弄到的,想着你可能会喜欢,就当是这次一起破案的谢礼啦。”我挠了挠头,耳尖发烫,“今天投稿的时候在社长办公室看到了冲野洋子姐姐,她正好手里有一张自拍照我就厚着脸皮让她备注了,而且她说让我代她谢谢你这么一位美女粉丝灰原同学。”
灰原突然把照片塞进书包,拉链拉得飞快:“哼,算你有心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,像被阳光晒化的糖,“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上次偷看我实验笔记的事。”
兰突然拍了下手:“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