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刚在米花街逛,就顺便来看看。”我接过兰递来的绿茶,茶杯上印着冲野洋子的笑脸,“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案件吗?”
柯南从沙发底下钻出来,手里举着放大镜:“工藤,前几天有个案子可离奇了,凶手的手法特别巧妙。”他的侦探手册上画满了密室草图,铅笔渍蹭得满脸都是。
兰端着刚烤好的曲奇,围裙上沾着巧克力酱:“大家先喝点茶吧。最近爸爸确实接到了几个比较棘手的案子呢。”她把曲奇放在灰原面前,“灰原,尝尝这个,新烤的抹茶味。”
灰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窗外的樱花落在她的发间:“哼,再棘手的案子,也难不倒某些自命不凡的侦探。”她拿起一块曲奇,发现形状是比护隆佑的球衣号码。
我刚坐下,柯南就把案件资料推到我面前。照片上的密室房间铺着波斯地毯,死者倒在书桌前,手里攥着半张撕碎的支票。窗台上的郁金香开得正盛,花瓣上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。
“死者在密室中离奇死亡,现场没有明显的入侵痕迹。”柯南用铅笔指着照片,“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的,钥匙在死者口袋里。”
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,胡茬蹭得手心发痒:“我想来想去,觉得最有可能是熟人作案,可又找不到证据。”他把烟灰弹在空酒瓶里,“那几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兰担忧地皱着眉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围裙带子:“希望能快点找出凶手,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危险。”她的目光落在照片里死者的全家福上,小女孩抱着的玩偶和步美那个很像。
灰原瞥了眼资料,突然指着照片角落:“哼,密室案件无非几种手法,仔细排查应该能发现破绽。”她的指尖点在窗台的锁扣上,“这里有划痕。”
我翻看着现场勘查报告,突然注意到死者手边的钢笔:“没错,从现场物品摆放和死者的状态来看,这里面肯定有线索被遗漏了。”那支钢笔的墨水囊是空的,笔尖却异常干净。
柯南突然眼睛发亮,像发现了关键线索:“工藤,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啦?感觉你好像有眉目了。”他把放大镜递过来,镜片反射着台灯的光。
毛利小五郎凑过来,啤酒肚差点把资料扫到地上:“小鬼,你要是有想法就快说,别卖关子。”他的领带歪在一边,沾着酱油渍。
兰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,像揣了颗小星星:“工藤,你是不是已经找到案件的关键啦?”她的手心微微出汗,攥着我的袖子。
灰原双手抱胸,嘴角却藏着点笑意:“哼,别在那儿故弄玄虚,有思路就赶紧讲出来。”她的脚尖轻轻点着地板,节奏和我的心跳很像。
我指着照片上的窗台锁扣:“你们看,现场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痕迹,很可能是凶手伪造密室时留下的,而且……”台灯的光在锁扣的划痕上投下阴影,像道隐秘的密码,“这种划痕只有用特制的钢丝才能造成。”
柯南突然跳起来,差点撞翻茶几:“没错,还有死者口袋里那张被揉皱的纸条,上面的字迹模糊但能看出和嫌疑人之一的字迹相似,或许是凶手想嫁祸于人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拓印下来的字迹,是用铅笔涂在纸上弄出来的。
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,突然一拍大腿:“听你们这么一说,好像确实有道理。难道真的是那个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人干的?”他指的是死者那位文质彬彬的秘书,照片上戴着金丝眼镜,笑容温和。
“可是他有不在场证明啊,这要怎么解释呢?”兰的眉头拧得更紧了,“案发时他正在外地参加会议,有很多人可以作证。”
灰原突然冷笑一声,拿起桌上的闹钟:“哼,所谓的不在场证明很可能是伪造的,也许是利用了时间差。”她转动闹钟的指针,“比如这个老式闹钟,可以调慢半小时。”
“对,我推测凶手事先用某种方式迷晕死者,布置好现场后,利用一个定时装置制造出案发时自己不在场的假象。”我指着死者书桌上的咖啡机,“这个定时咖啡机就是关键,它的内胆里残留着安眠药的成分。”
柯南突然恍然大悟,铅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:“原来如此!秘书利用了死者对他的信任,提前准备好一切,案发时看似不在现场,实则早就设下陷阱。”他的镜片闪着智慧的光,像个真正的侦探。
毛利小五郎已经穿上了风衣,领带打得歪歪扭扭:“好小子,这么一说确实是他嫌疑最大!走,我们这就去警局,把这线索告诉目暮警官。”
“这样会给秘书逃跑的机会。”我按住他的肩膀,目光扫过资料上秘书的住址,“我看秘书好像是委托人,我们先收集证据,然后把他骗来事务所咱们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柯南眼睛一亮,像点燃了小灯笼:“工藤说得对,要是打草惊蛇,秘书肯定会趁机逃跑。我们悄悄收集证据,等证据确凿,再把他骗到事务所,到时候他插翅难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