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的脸颊泛起的红晕,与灰原喝牛奶时呛到的颜色分毫不差。“园子,还是别盼着有案件啦。”她的脚尖在地面轻轻点了点,每下间隔的时间恰好是3秒,“不过去游乐园玩倒是挺好的,大家一起聚聚,肯定很开心。”
“小朋友,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呀。”园子突然转向我,她的发圈反射的阳光,与实验室里合金溶液沸腾时的光泽完全相同,“说不定新一还能给你讲些侦探小技巧呢。”
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就我哥?说不定他一句话刚说完,小兰姐姐一高兴一拳下去——”我模仿着小兰平时的语气,“‘我说过我没有生气’——然后游乐场一个滑滑梯报废了。”
园子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,共37只,每只起飞的角度都与猎户座的某颗星对应。“哈哈哈哈,你形容得太形象了!”她捂着肚子蹲下去时,裙摆展开的弧度,“小兰那不经意间爆发的怪力,还真有可能这样。”
小兰跺着脚反驳的样子,让我想起和叶攥着平次耳朵时的神情。“哪有你们说的那样,我哪有这么暴力。”她的手指绞着书包带,力度与灰原握紧枪柄时完全一致,“而且新一才不会惹我生气呢。”
“这一点倒是有点像和叶姐姐训平次哥哥。”我学着和叶的语调,“‘那怎么可能,一个不知轻重的家伙,让我等四个小时又怎么样,我才没有生气呢,他是谁啊’——是这样吧。”
暮色渐浓时,事务所的招牌在街角亮起。毛利大叔的呼噜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,频率与赛马场终点线的电子蜂鸣完全同步。柯南的滑板靠在门边,底部的磨损痕迹,与我梦中花海小径的石子分布惊人地相似。
三、赛马场的密码
电视屏幕上的赛马正在预热,3号马的鬃毛在风中扬起的角度,与灰原笔记本上某页的折痕完全一致。毛利大叔攥着投注单的手指关节发白,力度让我想起他在案发现场捏碎的那个玻璃杯。
“这比赛怎么还不开始,真让人着急。”他的脚在地板上打着拍子,每秒3下,“小鬼,你确定是3号马?可别让我输得底儿掉。”
我盯着屏幕角落的风速计:“风速每秒7.2米,刚好适合3号马的冲刺节奏。”窗外的晚霞在玻璃上投下的颜色,与灰原实验服上的试剂渍分毫不差,“而且它的骑师今天戴的红色头盔,波长刚好能让马保持兴奋。”
园子突然拍了下桌子:“哎呀,好期待结果呀!”震得茶杯里的水面泛起涟漪,圈数正好是37,“如果夜一猜对了,那可就太厉害啦!”
赛道上的马闸突然打开,八道残影在屏幕上拉出光带。我数着3号马超越对手的瞬间,每个超车的角度都与猎户座的星轨对应。当它冲过终点线时,事务所的挂钟刚好敲响,比标准时间快了2秒,与柯南早上发现的误差完全相同。
“哇哈哈,真被你这小鬼说中了!”毛利大叔跳起来时,震落的烟灰在空气中飞舞,数量与密室里的尘埃相同,“3号马真赢了!”
小兰端来的茶水在杯沿形成的弧度,与灰原测量星图时的手势分毫不差。“夜一,你分析得好准确。”她的指尖在杯壁上留下的温度,“看来你对赛马也很有研究呢。”
下一场的黑马赔率高达一百时,柯南踩着滑板冲进事务所。他带起的风让窗帘扬起的角度,与工厂管道口的气流完全一致。“我刚才在街角听到播报,”他举着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赛马资料,“这匹黑马的血统里有北海道的耐寒基因,今天的低温刚好适合它发挥。”
灰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,她的书包上沾着片樱花花瓣,位置与我梦中她发间的书签完全相同。“低温会让肌肉保持弹性,尤其是在湿度52%的环境下。”她走到电视前的脚步很轻,每步间距37厘米,“就像合金在-38.83c时的延展性。”
黑马冲过终点线的瞬间,事务所的电话突然响起。铃声的频率与留声机的转速完全同步。小兰接电话时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,她捂住听筒的手势,与灰原在管道里捂住我的伤口时如出一辙。
“是目暮警官。”她挂掉电话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他说……刚才在杯户町的餐厅发生了案件。”
四、餐厅里的星图
警车的红蓝灯光在餐厅的玻璃上交替闪烁,频率与手术室的监护仪完全相同。我跟着柯南穿过警戒线时,鞋底沾到的油渍在地面拉出的痕迹,与我梦中那片蔷薇花的轮廓分毫不差。
“死者是餐厅的主厨。”目暮警官的笔记本上画着现场草图,“凶器应该是厨房的剔骨刀,但现在不见了。”他指向料理台的手势,与主刀医生指出我伤口的位置时惊人地相似。
厨房的地板上散落着玻璃碎片,数量刚好37块。我蹲下身观察时,灰原的影子投在碎片上,与星图中的猎户座完美重合。“这些碎片的边缘有氧化痕迹。”她用镊子夹起块最大的碎片,“应该是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