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这群憨货来得直接:他们不想着怎么“显神通”,只想着怎么让农夫少挨点累,少跑点路,多笑笑。
或许,气运这东西,本就藏在这些实实在在的方便里,藏在农夫握着新犁时的那句“顺手”里,藏在孩童追着滚跑的陶珠时的笑声里。
我把那只“乌龟聚水器”摆在了宗门大殿的显眼处,又让人把史官的记录抄了几十份,贴在各个工坊里。铁牛他们回来时,我没提那些被笑掉的大牙,只指着聚水器说:“下次再做这玩意儿,记得把腿做齐了,别让它再满地跑。”
铁牛挠着头憨笑,青禾红着脸说“下次编结实点”,木芽却凑过来,神秘兮兮地说:“门主,我新刻了个笑脸犁头,比鬼脸管用,要不……”
我笑着踹了他一脚:“滚去工坊试验!要是再被牛拖着跑,就罚你去挑三个月水!”
大殿里的笑声震得梁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,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,落在那只歪腿聚水器上,竟像是镀了层淡淡的紫气。
看来,我这工艺门,有这群憨货在,往后的日子,怕是笑声少不了,气运……也少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