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“他问你,你就这么说……”
何雨水凑到许大茂耳边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。
许大茂听得是两眼放光,连连点头。
“记住,”何雨水直起身子,最后叮嘱道,“你的角色,是一个被傻柱吓破了胆,又对院里发生的事感到后怕和困惑的‘无辜群众’。你的语气,要七分害怕,三分疑惑,剩下九十分,都给老子装孙子,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!明白!”许大茂把胸脯拍得山响,“军师您就瞧好吧!演戏,我许大茂是专业的!”
何雨水没再理他,转身,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。
许大茂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又是敬佩,又是恐惧。
这个何雨水,简直不是人!
她就是个妖孽!
她的心,比数九寒天的冰坨子还冷!
她的算计,比那老狐狸还深!
跟她做朋友,能把对手玩死。
跟她做敌人……许大茂打了个哆嗦,不敢再想下去。
他定了定神,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愁云惨淡、如丧考妣的表情,佝偻着背,一步三晃地走回了院子。
他找了张小马扎,就坐在中院最显眼的地方,对着那被疏通了的下水道,开始长吁短叹。
那演技,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。
他在等。
等那个院里最精于算计的“人精”,三大爷阎埠贵,走进他布下的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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