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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怎么办?”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,官腔十足地开了口,“依我看,这件事的性质,已经从人民内部矛盾,有向敌我矛盾转化的危险趋势了!何雨水同志现在的思想,极其危险!她这是典型的个人主义、自由主义的苗头,是无组织、无纪律的严重表现!我们必须……必须对她进行严肃的思想批评教育,让她悬崖勒马,迷途知返!”
他说了半天,全是些云山雾罩的空话,一句有用的都没有,听得另外三个人直皱眉头。
三大爷阎埠贵在旁边听得直撇嘴,心里骂道:老刘这官迷,都火烧眉毛了,还在这儿打官腔,说这些屁话能让何雨水不去街道办?他咳嗽了一声,慢悠悠地说:“老刘啊,现在不是给她定性的时候。关键是,怎么让她改变主意。这丫头,我看是铁了心了。她那脾气,随她那个死鬼爹,又臭又硬,认准的事儿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阎老西,就你算得精!”易中海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