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华尔街银行家,微微示意,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、社交式的微笑。
然后,我才侧过头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对 Jennie 说:
“刚刚,”我顿了顿,香槟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,“捏死了一只老鼠。”
Jennie 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她看着我,看着我这副云淡风轻、仿佛只是谈论天气般的神情,眼底深处,掠过一丝极深的恐惧,以及……一丝认命般的了然。
她没有再问。
只是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,将杯中那金黄色的液体,一饮而尽。
仿佛饮下的,
不是香槟,
而是命运的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