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打输,我也不会怪你。
“可你进入灰烬帮都好几个月了,实力几乎一直在原地踏步。
“空有一身好体格,却中看不中用。
“是不是女奴的床榻,让你忘记了被铁链锁住时的耻辱啊?!
“要不这样吧,你立马给我滚出去,相信奴隶市场那些打手,会很乐意重新找到你的…”
啪!啪!啪!
空旷的地洞下,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响亮的自扇耳光声!
是格鲁克在自己抽自己!
打到最后,他脸上的一根獠牙都被扇歪了!
“嗷,嗷啊,呸!”直接把这根带血的牙拔出丢在了地上,他吐了一口血沫,
“对不起,疤帅,是我让你失望了,是我辜负了你的期待!
“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,但请不要把我驱逐出去,请,请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
“好,这是你说的,卢克,给他上烙刑!”一拍扶手,萨尔贡咧嘴一笑,
“只要你能全程不叫,这次就原谅你了!”
低头致意,光头卢克走到一个火盘前,拿出了一个烧红的烙铁。
看到暗红的圆头在空气中划出灼热的光轨,帖木儿心头一紧。
这光头,该不会是要…
…“滋滋滋!!!”
没有一丝犹豫,卢克就把那烙铁按在了格鲁克的脸上!
“嗯,嗯嗯…”
帖木儿隐约能听到那欧克兽人痛苦沉重的呼吸声和痛哼声,甚至闻到了瞬间弥漫的焦臭味。
但他确实是咬紧牙关,愣是没有叫出一声。
看完全程的疤帅,显然十分的满意:
“好!好样的,格鲁克,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硬汉,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!扶下去吧,记得往他脸上撒点灰烬消毒。”
“是。”
看那几乎痛晕了的大个子兽人被众人扶下去了,但帖木儿觉得…
…虽然残忍了些,但好像也算赏罚分明吧?
而且他还觉得座位上那个人好厉害啊,那么高大的欧克兽人,居然几句话就被驯服得听听话话的。
“咳咳,安静。”咳嗽了下,卢克再次尖声喊道,
“下一个,温斯顿!”
“来了来了,让开让开!”
这次被两个壮汉架着拖上来的,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中年人。
萨尔贡用手托起了腮帮子:
“温斯顿?他不是在负责运送那批货物吗?”
“疤帅大人,我手下的人截获了他的密信,发现这家伙其实是鬓狗帮的人。”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条,光头卢克抵了过去,
“原来那帮人早就盯上了我们的货物,难怪我们的东西经常被劫,大人请看,他标注得可详细了…”
接过密信看了一会后,萨尔贡皱起了眉头,缓缓在座位上站了起来:
“确实是你的字迹,温斯顿,你…背叛了弟兄们?”
“呸!”那个汉子倒也硬气,朝着地面吐了口带血的口水:
“谁是你的弟兄,我打一开始就是一头鬓狗!
“现在被你抓到了,算我倒霉,要杀要剐随你便!”
锵…
…从腰间缓缓拔出一把长匕首,萨尔贡叹了口:
“虽然你是鬓狗帮的内鬼,但我敬你是条汉子,来,我会亲自为你执行『血鹰之刑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