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位!”
接下来又是一番附议之声。但已经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让镇北王卫弘祯当太子。
卫弘祯伏在地上还没有起身,此刻已经指节攥得发白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额角青筋暴起。
恒王仍旧不表态,一副看热闹的神情,崔一渡冷眼旁观,似笑非笑。
成德帝抬了抬手,群臣很快安静下来。成德帝缓缓道:“立储乃国之大事,岂能仓促?诸卿所言,朕已尽知,没有其他要奏的,就退朝吧。”
次日朝会,林孝扬启奏成德帝,说是民间百姓把镇北王卫弘祯在回京途中吃饭浪费、少给银子、殴打食客之事,传得沸沸扬扬,有损皇家体面,恳请成德帝彻查。
成德帝大怒,立刻命人将卫弘祯带到殿前查问,卫弘祯大喊冤枉,辩称是小人构陷,叩请成德帝彻查。
成德帝令刑狱司立即彻查此事。三日后,刑狱司来报,查明当日确有人冒充镇北王一行人,已经画图通缉在逃的主犯。
卫弘祯的冤屈虽然得以洗清,但民间的舆情仍对他不利,街巷间流言蜚语不断,百姓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,都说是天家子弟骄纵惯了。
卫弘祯气闷不已,只得闭门在家,日日研读兵书、练习刀法,以平心绪。
他哪里知道,这烂药,竟然是他的大哥卫弘睿下的。
卫弘睿在府中乐不可支:“他一个莽夫,整日只会舞刀弄枪,拿什么和我斗,还想觊觎东宫之位,没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