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此人面容,刚毅而坚毅,正值壮年,看上去不过就比裴瞻烛略长几岁,然而其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历经沧桑的气息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,此人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金丹之境!这可是许多修士穷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啊!裴瞻烛不禁对他心生钦佩之情。
张颂奕显然也认出了来者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难以置信地惊呼道:“范居安,怎么是你?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张家的领地附近?”
范居安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,说道:“哈哈,张颂奕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
“我自然是来看看有没有落单的张家修士啊,毕竟你们张家与我范家可是死敌。”
“怎么说,我也得趁此机会多杀几个你们张家的族人,好为我范家出一口恶气啊。”
张颂奕闻言,脸色变得阴沉至极,他怒视着范居安,厉声道:“好一个范居安,原来你早就已经潜藏在了我张家附近,就等着找机会对我张家下手!”
言罢,张颂奕面沉似水,目光如炬,直直地指向了裴瞻烛,厉声道:“所以说,此人是你故意安排暴露位置,目的就是要引我张家族人走出灵犀湾,然后杀人灭口?”
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愤怒,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为他的质问而变得凝重起来。
范居安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似乎对张颂奕的质问并不在意。
他轻笑道:“哈哈,随你怎么想,不过,这位道友的性命我保了,张颂奕你休想动他!”
他的话语虽然平静,但其中蕴含的坚定却让人无法忽视。
张颂奕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他冷哼一声,怒斥道:“哼,范居安你不过只是金丹初期的修为,还想保人,我看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吧!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,显然对范居安的实力并不看好。
然而,面对张颂奕的嘲讽,范居安却并未动怒,反而笑了笑,显得十分自信。他朗声道:“哈哈,张颂奕就算你的修为要比我高一些,但是我拿下你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强大的自信,仿佛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把握。
张颂奕见状,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,但他并未被情绪左右,而是迅速冷静下来。
他深知范居安既然敢如此口出狂言,必定有其依仗。
于是,他毫不犹豫地唤出自己的本命灵符。
只见一道灵光从他的丹田中猛然闪现,如流星般划过虚空,最终稳稳地落在他的右手心上。
就在这时,张颂奕突然发出一声怒吼:“好啊,那我倒要看看,范家最年轻的金丹族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,值得如此吹嘘!”
范居安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,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“好啊,老东西,既然你这么想见识一下,那我就如你所愿,让你开开眼!”
张颂奕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他毫不犹豫地激活了藏在掌心的那张本命灵符。
只见他深吸一口气,将全身的灵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,源源不断地注入到这张灵符之中。
刹那间,这张本命灵符像是被点燃了一般,迸发出耀眼的金光,光芒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。
紧接着,这道金光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着,迅速回缩,重新融入到张颂奕的身体里。
与此同时,张颂奕的周身泛起一圈神秘的符咒秘文,这些秘文如同有生命一般,在空中缓缓游动,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范居安见状,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嘴角轻撇,不屑地说道:“哦?这就是你的那张增力符吗?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张颂奕听到范居安如此轻视自己的本命灵符,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他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你这狂妄之徒,休要口出狂言!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
话音未落,张颂奕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,瞬间化作一道虚影,以惊人的速度冲向范居安。他的拳头在空中挥舞,带起阵阵劲风,仿佛要将范居安撕碎一般。
范居安面对强敌毫无惧色,他手提宝刀,步伐稳健地迎上前去。
眨眼间,两人如流星般交汇,瞬间纠缠扭打在一起。
一旁的裴瞻烛见状,毫不犹豫地迅速后退,与战场保持一定距离,同时双眼紧盯着范居安和张颂奕之间的激烈战斗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。
毕竟,金丹境刀修之间的对决对他来说极具吸引力,这种级别的战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。
此时的范居安,身着一袭青衫,身姿挺拔,手中紧握着的宝刀名为裂风刀,此刻正发出嗡嗡的鸣声,仿佛在呼应主人的战意。
刀芒吞吐之间,犹如闪电划过夜空,将张颂奕的猛烈攻势一一化解。
反观张颂奕,他那古铜色的肌肤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,每一拳轰出都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