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转头和王氏寒暄,目光落在云燕子和云皎月身上,这位就是贤侄和侄女吧?”
兄妹两人朝李夫人行礼,“见过姨母。”
“这可使不得,你是宣王妃,怎么能给我行礼呢。”李夫人抬手把人扶起,又朝她行了一礼。
“臣妇见过宣王妃。”
“姨母请起,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,您叫我月儿就好。”
“好好,都是一家人,多年不见月儿,你还是和小时候那般懂事。”李夫人亲昵的拉着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云皎月笑容勉强,她只是客套几句,没想到对方还当真了。
她更喜欢尊称她一句宣王妃。
李夫人把人领进前厅。
让人上茶水、糕点。
聊了一会儿,一个年轻女子在七八个丫鬟的簇拥下,莲步轻移进入前厅,身着金丝牡丹罗裙迤逦曳地,云鬓间珠翠流光,斜插两支累丝金凤步摇,随行动泠泠作响。
唇点朱丹,额间描着牡丹花钿,妆容浓重。
眼神略过云宴泽那张清俊白皙的面容时,顿了片刻。
李夫人轻咳一声,“咳咳……”
李玉莹这才回过神,看向王氏,“姨母来啦?”
轻快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。
“你就是莹儿吧?多年未见还认得姨母,真是好眼力。”
“姨母还如从前那般年轻,莹儿一眼就认出来了。”
李玉莹直勾勾打量的目光再次落在云宴泽身上,目光略显轻浮,“这位就是泽表哥吧?”
王氏和云皎月对视一眼,眼里闪过几分困惑和轻蔑。
哪有未出阁的女子是这般作态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青楼出来的。
李夫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幕。
李玉莹的名声坏了没有世家公子愿意娶,给她找了几个愿意娶她的人家,她又嫌对方长得丑,难得有一个看上的,终于可以把人嫁出去了。
李玉莹坐在云宴泽身侧,和长辈们聊天,又按捺不住想摸他的手。
云宴泽没想到会有女子做出这样轻浮的举动,不小心打翻了茶杯,“哐当!”
茶水溅出在桌上缓缓流淌。
云宴泽的手也被溅了几滴茶水。
李玉莹见状掏出帕子帮他擦拭,柳眉微蹙,满眼心疼,“哎呀~小心,泽表哥别烫坏了手,否则莹儿会很心疼的。”
软软的上身倾身朝男人的怀里贴去,胸前饱满的柔软来回蹭着他的手臂。
云宴泽吓得抽出手。
以前在侯府,王氏担心他像云修文一样沉迷女色、不思进取。
在二十岁前不让他近女色。
刚过二十岁就被流放,第一次被女子如此亲近,让他很不适应。
李夫人对王氏说,“莹儿等了他泽表哥两年,盼星星看月亮,终于把人盼来了。”
“泽儿相貌英俊,一表人才,莹儿没看错人。”
王氏很不喜欢李玉莹的轻浮,听到李夫人夸自家儿子,也跟着夸了起来,“那是,不是妹妹自夸,泽儿一心只读圣贤书,还未定亲也没有通房,京城有无数大户人家想和云家定亲,我都没同意,若是云家没出事,我们侄儿将来说不定能官至宰相。”
李夫人借口说要和王氏说几句悄悄话,让李玉莹带云宴泽兄妹去后院逛一逛。
一个时辰后,李夫人让人备好午膳,李崇河也回来了。
见过云宴泽也很满意。
送走客人后。
李玉莹就迫不及待的说:“父亲、母亲,什么时候让我和泽表哥提亲?我很满意他。”
“你急什么?他现在是流犯,等再过两个月,他们到了流放地再说吧。”
“父亲,我等不及了。”
马车上。
王氏看着李夫人送的礼盒,感概说:“我就知道没有女子能抵挡得住我儿的魅力,那李玉莹堂堂侯府嫡女都把持不住,一副不值钱的模样往上贴,不像侯府嫡女,倒像你们父亲后院那群青楼抬抬回来妓子。”
云皎月却注意到沉默寡言的云宴泽的衣领上蹭上了口脂,唇角也有牙印。
“大哥,你……”
云宴泽屈辱的闭了闭眼,打断她道:“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