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哥,凭什么?凭什么就支持姓廖的那帮人能坑钱,咱们就不行,咱们也是解差啊,被别的解差欺负就罢了,还要忍受流放们的气,憋屈实在太憋屈了。”
说着猛地灌了一大口酒,重重的搁下酒碗。
“砰!”
“那你们说怎么办?”
“我们都支持阎哥的,您说怎么干?兄弟们都支持你。”
“那就按之前说好的。”
弄死姓廖的,再弄死那些姓萧的,还不是易如反掌?
就在他们密谋要怎么弄死老料时,突然房门响起了敲门声,“叩叩叩!”
几人以为被老廖的人听到,吓得浑身一激灵,快速过刀拔出,浑身紧绷,随时进入战斗状态。
等了一会儿,却没听见任何声音,也不敢松懈下来,万一有诈呢。
阎万山给一个解差使了眼神,问道:“谁?”
那个解差收到眼神,踮着脚朝门口走去躲在门后。
外面没人说话,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,“叩叩!!”
还是没人回答,再次响起敲门声,“叩叩!!!”
“娘的,就知道敲门不说话,该不会是个哑巴吧?”阎万山猜到不可能是老廖,如果是早就破门而入了。
示意那解差去开门。
门打开,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,是沈清雨。
“哟,老大,您真是料事如神,还真是个哑巴呢。”
“你来有事?走错地了吧,这是我们男人的窝,滚滚滚!!!”
“等等!不管你刚才听到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自己掂量着点。”
“老大,您又忘了她是个哑巴啊,被割了舌头,说不了话。”
“她还能写字,为以防万一,要不把她的手剁了?”
沈清雨拼命的打手语,“呃呃呃……”【我不会告发你们,我是来跟你们合作的。】
“行!把人拽进来,剁手指。”阎万山从腰间拿出一把刀子插在桌上,“砰!”
“呃呃呃……” 沈清雨被拽过去,拼命摇头挣扎,身上掉下一张纸。
她扭头盯着地上的纸,努力想要发出正确的读音,“纸、纸……”
一个解差好奇捡起地上的纸摊开。
看不懂,拿过去给阎万山,他也看懂了一半,让其他几个芥菜一起过来认字,几人凑一块才勉强把纸上的内容看懂。
其中辞职最多的那个解差总结说:“她说要跟我们合作,杀了萧家人。”
“这跟我们正在谋划的事不谋而合。”
“你是代表你还是代表沈家过来的?你们的诚意呢?”
沈清雨用手指沾了一下酒水,在桌上写出一个沈字。
这个字简单,他们都看懂了,代表是沈家。
“我们这边出力出人,你们沈家能出什么?”
沈清雨从衣袖中抽出十张银票,一千两拍在桌上。
解差们看得眼都直了,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几人密谋了半个时辰,沈清雨才离开回自己的包厢。
萧明姝去杨氏那边给她擦身伺疾。
云昭雪一个人在屋内反锁的门,他们用客栈烧的水,而是进空间洗,洗完后出来把桶内的水洒到浴桶周围。
伪装洗过的假象,虽然有雨衣,但身上的囚服还是被渗进来的水弄湿了。
用洗衣机洗了,顺便烘干。
她穿不得脏衣服,可能有些银子机洗洗不干净,但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,太干净了会惹人注意,这天气也晒不干。
有印子没人怀疑她洗过。
换了身素色衣裙,刚洗过的长发用毛巾擦干,又用吹风机吹了一下,没敢吹太干,因为不想惹人怀疑。
在古代披头散发出门视为不雅,随手拿一根素银簪子把上半部分头发松松挽起,后半部分的乌发如瀑垂至腰际,有几缕发丝挣脱束缚,慵懒地贴在脸颊两侧。
从身后望去,那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,素色衣裙的布料顺着脊背的曲线完全贴合。
裙摆随着下楼的步伐晃动,若只看背影,身材纤细高挑,全然看不出身子已有将近六个月大的孕肚。
正要去后院厢房给,一道高大的身影拦住她的去路,“等下。”
是赵九。
云昭雪看着他问,“赵大哥有事?”
赵九和两个解差负责他们这个客栈。
除上等房外普通房的屋内没桌子,都在一楼大堂用膳。
赵九左右看了一眼附近没人才,站前半步,偷偷躲在角落里压低声音说,“那几人看着不像是好人,刚才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善,你要防着点。”
云昭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只见那几人身着深色近黑的服装,上半身苗族服装,下半身又是汉装和鞋子,上身的衣裳绣着诡异的图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