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罪:“不是要羞辱你,对不起,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不信我。”言攸截然道。
她这时才镇定下来,开始反问褚昭。
褚昭理亏,好好哄着:“我没有。没有不信你,是不信俞繇,同样是男人,我怎么会不懂他的……”
“殿下,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为什么要妄加揣测,让好不容易建立的亲近和信任崩塌?”言攸偏过脸,垂着头,愤恼又伤怀。
他像是终于没有对策了,从头和她说:“你喝的药只是祛风寒的,我没有那么不信任你。是你以前骗得多了让我心有芥蒂,我不想你瞒着我,做了就是做了,比你承认更让人难受的永远是扯谎。”
言攸被戳中了不是,也不好再咄咄逼人。
“往后,我不会再欺瞒殿下了。”
褚昭沉吟片刻,终于缓和出笑容,“嗯。”
两人邻座,他还时不时为言攸夹菜,为刚才的事道歉。
伤人时,褚昭的话滔滔不绝,而赎罪时,他从来都羞于启齿。
他也不想那么嫉妒成性。
谁叫她那么会勾引人。
言攸回府前,锅炉上熬煮的那一碗,的确是避子汤,可她一出现,说几句好话,他又不忍把那种伤身的东西给她灌下,她走之后,那药就倒得干干净净。
她身上很干净,要脏也只能他染脏。
而言攸用膳时,人仍旧是僵直的。
但凡褚昭对她的怀疑再重一丁点……
她只敢对天发誓,往后绝不会欺瞒他、背叛他,而过去的,一定会过去的。
褚昭却提了一件她意想不到的事。
“薛知解来向我投诚了,我知道,他是想娶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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