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攸略囧。
俞繇色若晚霞,晕红了满面。
腰带也松松散散斜挎着,而哪怕浑身脱力,独独一处偾张地叫嚣,好不夸张。
“疼。”
俞繇不骗她,是从不骗她。
下药的人手里很可能会有解药,但他总不能就这样出去要解药,传出半点风声,他在朝堂上的形象就一落千丈,成为一众同僚口中的笑柄。
“清和……可怜可怜……帮帮我……”他鼻尖蹭过她耳郭,讨好似的,而两手并不安分,抓着她纤长又柔软的手去握,似乎涨得更可怖了,和他平日里的文弱形象半分不合。
他无非是想证明难受。
旁边的花烛仍就燃烧着,能看清他的脸色,不大好,牙关轻咬,忍不下去才亲近她的眉眼。
“我不太会啊。”言攸目不斜视,圈绕住,小声提醒,“你,把衣袍抓稳了。”
俞繇闷哼后听从,衣裾划开,言攸胆战心惊地侍奉,不得章法。
她愚笨的好意非但没有起到作用,更让俞繇像被架上锅炉的虾子,熟透了,快疼死过去。
“清和你给我吧……”
说完这一句,他靠在他肩头,无颜面对。
可是今日交拜共饮,他们的确是做了夫妻。
这也无非是合理的请求。
但最最荒诞的莫过于言攸替人出嫁替人行礼,还要替人敦伦。
骤不及防时,俞繇的膝盖压散了防线,无师自通地拜倒裙中。
琼花初绽,鱼戏莲下,妍媸相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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