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扯上狐媚这种话了?是因为太子妃自己不得人欢喜,心有不快,才存心给我泼脏水?”
言攸言辞喋喋,永宁登时恼火,另一只手也闲不住要打她。
正好,一双手都被她束住。
“太子妃,消消火。”言攸开始反问,“太子妃话都没说清就开始发难,我真是冤枉。不过我也有疑问,有关在燕子巢外头那些杂碎,是太子妃的手笔吗?他们好像不是祁国人,我就如此猜测了,太子妃莫怪。”
永宁虚起眼,轻蔑又嘲讽,“你做贼心虚。”
“那太子妃是贼喊捉贼。”
“我今日就要把这破戏坊掀过来,不信还找不出褚怀灵,而你包庇罪人,就是她的同犯!”永宁使劲浑身解数,摆脱她的掌控。
“来人——”
她撞过言攸的身躯,一间一间推开房门,而其他侍卫侍女也并未闲着,言攸让那些伶人躲远,等他们搜查。
永宁气冲冲推开褚昭所在的茶室,有一瞬怔忪。
她看见桌对面还摆着另一枚茶盏,就联想到前一刻他们把盏言欢的情景,妒火忽起,对褚昭也不留什么好脸色了。
“殿下,该回东宫了。”
褚昭扣盏,问她:“你带了多少人来?”
永宁不回答,坚持道:“殿下,回东宫。”
“回去见你撒泼卖疯吗?”
和前世的裴鹭一样。
他早就听得不胜其烦。
永宁冷笑:“殿下,我本来也不是个泼妇。”
褚昭反唇相讥:“那你本来就是个好人了吗?”
还是说,总是披着一张无辜的模样,暗中捣鬼拱火,看他人在苦难中挣扎。虽然没下过几回手,可就是热衷于让疼爱她的褚怀灵被她叔父逼疯弄残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