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蕊在门外已经听得冷汗直流,直到里面剩下褚昭的吸气声与言攸的关切,她才推门入室。
“姑娘,令狐微呢?”
“跳窗逃走了。”言攸道。
“啊!他受伤了,我立刻去准备伤药!”
戏蕊扭头又出去了,一边疾走一边抹汗,难怪她一直不安,果然是要出事的,前有姑娘受伤,后又是褚昭为姑娘受伤,没完没了了。
还以为令狐微帮她们解决了附近的贼人,是好人,哪晓得就是披着好人皮的骗子,还恐吓姑娘要砍头。
言攸多点了几盏灯,整个房间终于明亮,把褚昭的伤容也照清晰了。
那伤口很深,令狐微那是要杀人的招式,力道不差的,快贴着骨头擦过。
言攸见他额头都冒汗,团了手帕塞他口中,又紧按伤口止血。
等戏蕊端着东西小跑过来,她肉眼可见的慌乱:“把阿狸叫来!没醒也要叫来!”
褚昭拔出嘴里的,垂着眼睛,道:“戏坊里还有医士?”
言攸给他擦着汗,双眉就没有舒展开过。
“人总要用一两个行医的朋友,临死前兴许还能捡回一条命。”
他看似痛苦,实则也不轻松,趁着她还有几分关心,才不肯强装无碍,反而不断地嘶痛。
褚昭仰倒在她膝上,那话如陈述又似请求。
“心疼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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