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静谧如死,没有她的回音。
褚昭的问话接连不断。
“你知道孤给你准备的年礼是什么吗?是一座宅子,还专门请人看过风水的,你有了自己的家,就不用寄人篱下了,不用和他们绑在一起了。”
每个人对家宅总有些执念的,言攸动了动眼皮,他这时候又恢复了些理智,不过仍旧那么讥讽。
笑之下是嫉妒和癫狂。
谁都会怕。
言攸扯了扯嘴角,她被放过,被抱起,只有她晓得这人锢得有多紧,是真如他所说期望融进血肉的近。
褚昭贴面问:“要知道,原本你好好答应尽心侍奉,身份就不会这么早被拆穿的。秦大人替孤解惑吧?墨家钜子的事,你的剑会说话,它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她缓慢地移走目光,寻找躺在雪上的刃和剑。
师父早说,此人本聪慧又知先机,不可与之相逆,会招致祸端。
见她未应声,褚昭不恼,道:“灯花也看过了,那回去说罢,时间久着,孤有耐心等。”
回哪去?
袖剑被拾起,装配好,塞进她手心。
熟悉的剑带上他的温度之后,锐利的芒好似都刺进了她的肉里。
她唇瓣翕动:“去哪里?”
褚昭说:“回家。”
她没有家,回哪去?
“回薛家?还是回……”燕子巢。
蓦地,手刀劈落,言攸身子一沉,混沌地趴伏在褚昭肩膀。
她变了。
变得松懈了。
真以为他会和上一次一样,轻易罢休吗?他再是不肯可怜一个骗子。
“当然是回你我的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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