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,你就担忧就后靠,如躲着洪水猛兽。褚明霁要是真做了鬼这样缠上来,你莫不是要吓得撒腿就跑了?”
说罢,他又哑然。
褚明霁不是鬼。
褚明霁不是鬼吗?
这一世的他的魂灵流落到哪处去了?原来,他真算是鬼。
褚昭侃笑着亲了下她的脸颊,言攸没躲开,发觉被这样碰触也并不是什么恶心到头的事。
有点酥,有点麻,还有点乱。
她还是摇头,苍白辩解:“我哪里知道。更何况十殿下只是个孩子,他不过是酒量浅,醉到看不清了……”
褚昭抿得一点上翘,讽她:“你当他是孩子,他却是个只长脑子不长个子的。”
他挖苦褚洄心眼多。
言攸语塞了,最终只说:“或许我是有识人不清时。”
褚昭冷呵:“不,大多时候你看人是准的,比如我一抬手一低头你就知道,我是什么心思。”
“你没猜错啊。”
他猝然用力将人制止了,言攸反应不及被他抓着刚积起来的薄雪堵上唇,那种冷和刺堆在下半张脸,几乎要把那一片冻僵了。
雪在滚热的鼻息和嘴唇、手心的温度下化开,融成冷液滑落。
她冷得打抖反抗,褚昭力气大得恐怖,让她四肢罔用。
褚昭睇视着她脸上嫣然色,心底倾诉,面上露出诡异笑色。
慕卿是赐他的天命,却又在途中收回恩泽,让初生的情愫颠沛流离。
她是他的,他的天敌怎么敢染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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