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完整,肯定不简单。”
“真假的,隐身都能行?”一听这话,易溪河眼睛都亮了,他饶有兴趣的翻看那个隐石,“怪不得祖帝都来抢了,那咱们岂不无敌了。”
“可是你看那么多人抢它的时候谁发动了?”听言,卧山像看傻子般看着易溪河,“时间太久了,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,如果运气好点,以后能找到帝皇留下的遗迹翻出点线索就好了。”
“没关系,慢慢碰呗,”易溪河美滋滋的把隐石收起来,一边打量周围,破地方就是个荒山支棱着几棵树,鸟都懒得光顾,也没什么好玩的,干脆就带着卧山漫无目的的继续周游。
他们去看了璀璨的星河,听了百鸟的晨鸣,还去感受了小都城的风土人情,顺路又收了点魔兽,炼出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小动物,好生自在。
悠哉悠哉的日子过去了近十年,卧山也玩不动了,花白的头发稀疏的都能看到头皮了,两人坐在山顶上看着日出,良久,良久。
“乖徒弟?”
“嗯?”
“为师觉得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