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下溪语的肩膀,示意他先别问了。
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,就好像他们走过的路一样漫长,又像是他们之间的距离,渐行渐远。
从那以后的易溪河,早的时候傍晚过来,晚的时候地面都开始冒寒气了他才匆匆赶来,也就能跟奉如说个晚安了,但每次来都一身的火药味儿。
奉如就接触过一次,所以不太清楚,可溪语冰河太知道这味道是怎么来的了,两人一边紧张奉如的身体,一边担心易溪河的行为会不会把自己炸死。
提心吊胆的又过了快一个月,奉如老早的起床了,一直都没敢好好睡觉的冰河,在屋子里就听见奉如站在院子里问其他人玄胡回来了吗,对面没有回答,只有沉闷的呼吸声,良久,才听到奉如无奈的苦笑。
直到奉如让其他人退下,自己想溜达一会儿,冰河赶紧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溪语拽起来,本来两人就合衣而睡,穿个外套就跑了,像个跟屁虫一样在奉如身后不紧不慢的吊着。
虽然但是,怎么感觉奉如的精神好多了呢,前几天奉如连剪刀都拿不动了,今天生龙活虎的在院子里走了好久,路过的族人全都齐刷刷的打着招呼,奉如一个不落的给他们点头微笑示意回应,并让他们今晚全都聚在广场上。
其中不乏大胆的人笑着开玩笑问道“奉如大人今天心情不错啊,晚上是有聚会吗”,奉如也会像兄弟一样笑着回答他“是啊”,反倒是让对方不好意思了。
就在大家还诧异族长大人为什么突然亲民了,只有少数的人才知道,他是在和大家告别。